我笑看著他道:“得了吧!就你那幾根花花腸子我還能不知道?見了漂亮女孩你就套近乎,不是說像你媽,就是說像你妹,這回有像你初戀女友了,下回該像你死去的老婆了吧?呵呵呵。”
郝建仰頭四十五度角,深情狀唸誦著:“待月西廂下,迎風戶半開,月移花影動,疑是玉人來!。”
我盯他一眼道:“你該唸的不是這首,是那首‘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你這廝良心大大滴壞了!見一個愛一個,愛一個丟一個,猴子掰苞米似的!。我真想一刀了結了你,讓你從此只唱一首歌。《把根留住》!。”
“吾不想為,不得已而為之!好了,這個話題到此為止!。”郝建點上一支菸吸著,伸手一拍桌子看著我賤笑道。
我啞然失笑。
郝建噴出一口煙霧,把話題轉移給我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淹!我的事情我自己會看著辦!還是操心操心你自己的事兒吧?你和夕兒怎麼樣了?還在冷戰中?。沒有我為你指點迷津,小心她步柳青後塵。—雞飛。”
我暗運內力,眼觀鼻,鼻觀心,氣沉丹田,只等他將“蛋打”一詞吐出,我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二指給他來個一劍穿吼!。
沒想到這傢伙深喑察言觀色之道,發現我表情不對,立即將下面的“蛋打”二字,生吞死嚥了回去!
我這才收回八成功力,二指禪在他腰部戳一下,罵道:“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莫非當年我和柳青的結局是你咒出來的?!你再胡說八道,當心我戳穿你的頸部大動脈!”
“你和夕兒到底和好了沒有?。”郝建打斷我的話道。
我看著她笑笑道:“早和好了!都幾天前的事情了!。”
“不是吧?夕兒對你怎麼那麼寬容?。”郝建看著我道,故作驚訝狀。
我看著他道:“這就是真愛!怎麼鬧都鬧不散!你這種不懂愛情的男人是不會明白的!呵呵。”
郝建再次仰頭四十五度,嘴裡誦唸道:“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我點上一支菸吸了一口,看著他道:“少唧唧歪歪的!我告訴你一個事兒!你知道我上次撞見誰了?你猜!。”
見郝建猜不到,我看著他道:“我撞見顏真真了!你信不信?”
郝建噴出一口煙霧,看著我道:“不是吧?我不信!。她不是從濱海城消失了嗎?。”
我看著郝建,搖搖頭道:“沒有!那天晚上我參加完小雨的生日晚飯後回家路上,突然瞥見她跟一個老男人摟著從一家酒樓裡出來,我一眼就認出來是那個賤人!。”
接著我把事情經過都對郝建講了一遍,包括帶她回家準備錄音,在錄音之前夕兒突然駕到的情況都說了。
郝建將手中的飲料瓶重重擱在桌上,看著我罵道:“操!那臭婊子還敢再出來露面?我要是你,我就扇她孃的!整個一婊子!。”
我道:“扇你個鬼啊,你看我像打女人的男人嗎?況且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我又哭有求饒的,我能下得去手麼?。”
“心慈手軟這是你的致命弱點!。”郝建看著我道。
我道:“其實顏真真挺可憐的!。”
“比她可憐的人多了!再說她那是咎由自取!是她的虛榮心害了她自己!。”郝建沒好氣道。
“好了!不提她了!。”我低頭笑笑道:“得饒人處且饒人!讓她自生自滅去吧!。”
郝建看著我道:“你這是縱容她!她那種妖精遲早有一天還會出來害你!。”
我抬頭笑笑道:“怎麼可能?。對了!你和藍英姬怎麼樣了?。”
聽我這麼一問,郝建很明顯地愣怔了一下。
“沒什麼啊。就那樣了。”郝建低頭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