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圖向小雨詢問到底是誰扇得她,可不知道這句話的手勢怎麼打,我只好拿拉著小雨走到花店門邊的電腦桌上。
拿起筆在便籤本上飛快地寫了一行字。
“告訴哥!誰打你了?。”
小雨低著腦袋,臉蛋遮掩在黑亮的秀髮裡,不吱聲,也沒有要用筆寫下話回答我的意思。
我把筆塞到她手裡,把她的手拉到便籤本上,示意她告訴我實話!。
小雨猶疑了一會兒,還是在便籤本上寫道:“哥,我沒事的………”
我從筆筒裡拿起一支圓珠筆,在她寫下的句子下面接著寫道:“告訴哥實話!誰打你了?你們老闆娘?………”
“不是的,哥,我們老闆娘人很好………”
小雨在我的句子下面很快地寫道。
我又接著寫道:“那是怎麼回事?我是你哥,你是我妹,我不允許別人欺負我妹妹!快告訴我是誰打的你?哥為你討回公道!。”
“真的沒事!下次不會了!只是跟一個陌生人發生了一點誤會!………哥,你別擔心,我沒事了………”
小雨低頭在便籤本上寫道。
問來問去,我也沒問清楚小雨究竟是被誰打了,看得出她是下了決定不想告訴我事情經過了。
看小紅跟小雨的關係不錯,我想逮住她問個明白,可小紅好像也在故意迴避我這個問題,借送花的機會溜出了花店。
最後我只能悶悶不樂地離開了花店,我還得趕去那家金店,而且看樣子我接著追問下去,也未必能問出什麼。等小雨的警惕性鬆懈以後,我或許還能問清楚她被打的原因了。
我駕車來到了那家金店,工作人員告訴我鑽戒可以換。我說要換一個一萬塊左右款式更漂亮一點的。工作人員拿出幾款一萬塊左右的鑽戒給我選擇。
我一眼就相中了那款雪花扭臂造型的鑽戒,其實上次我來的時候,也覺得這款最漂亮,但那時候考慮到價效比的問題,所以才選擇了那款五千多的,那款價效比較高一些。
在金店裡我沒耽擱多少時間,直接用那五千多塊鑽戒換成了雪花扭臂款式的一萬多塊的。換好之後,我就離開了週六福金店。
看了一下時間是下午三點半。
回到車裡,把鑽戒在方向盤下面的小抽屜裡擱好,抓過手機撥了夕兒的手機號碼。
“老婆!在哪裡?。”我把手機擱在耳邊,笑著問道。
“在家呢………”夕兒在手機那頭說,聲音壓得很低,好像她周圍有人不便講電話似的。
我道:“你現在有事?。”
“家裡來客人了………有要緊事兒麼?陽陽………”夕兒在手機那頭說,聲音依然壓得比較低。
我摸著鼻樑,笑笑道:“沒事。就是想聽聽你的聲音,順便確定你此刻是否安全?呵呵呵。”
“貧嘴………難道我還不會被人拐跑了不成?傻瓜………”夕兒在手機那頭輕笑著說。
我笑笑道:“我還真有這個憂慮,不過聽見你沒事就行了。那你先忙吧!晚點我再給你電話。”
“嗯。晚點我給你打過去,陽陽,要怪點喔………”夕兒在手機那頭輕笑了一下說。
掛了夕兒的電話,我搖了一下脖子,心想玫瑰莊園去了什麼尊貴的客人了?夕兒還必須陪同說話?。
我沒多想,拿起手機又撥了郝建的手機號碼,依然關機。
我再把電話撥到謝鵬那裡。
我道:“謝鵬,郝建有跟你聯絡過麼?。”
“沒有。這小子到底怎麼了?手機關了兩天了!真是個稀奇事兒!。”謝鵬在手機那頭也納悶道,轉而又笑笑道,“對了,你說他會不會為情所困跳河自殺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