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語了!歌興大發了是吧?。
我道:“你開個人演唱會呢?。”
“怎麼?不行麼?。”夕兒笑說。
我道:“行是行。別把你爸招來了。”
“哎呀!我差點忘記了。我老爸可能在門外偷聽呢?。”夕兒在手機那頭“咯咯咯”地笑起來。
我無奈地搖搖頭道:“拜託!做為一個領導!你能不能嚴肅點啊?越來越無厘頭了。”
“都是被你教壞了。”夕兒在手機那頭“哧哧”地笑。
我道:“你怎麼不學我好的地方?。”
夕兒說:“唔。讓我想想………”
我道:“想什麼?。”
“在想你有沒有好的地方。”夕兒說,又“咯咯咯”地笑起來。
我佯怒道:“有沒有搞錯?我好的地方就那麼難找麼?。”
“貌似你是個大壞蛋!嘿嘿。”夕兒說。
我怒道:“那你還愛我?。”
“我的個人嗜好比較特別一點,咯咯咯………”夕兒在手機那頭笑我說。
我道:“我只能說,我對你已經無語!。”
“此地無聲勝有聲了。”夕兒笑說。
我道:“你贏了。我發現我已經說不過你了。對了,回家你老爸沒打你辟穀吧?。”
“討厭!你爸才打你辟穀呢!。”夕兒說。
我笑笑道:“我的意思是說你爸有沒有責罰你?。”
“沒有。他只是對我的表現很震驚!相當震驚!。”夕兒說。
我道:“是夠震驚的!平時一副乖乖女的表象下,卻掩藏著一顆無法無天的靈魂。”
“你才無法無天呢!”夕兒說。
我笑笑道:“我已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了。”
“可你跳不出我的手掌心。”夕兒說。
我道:“你真可怕!。”
“最毒婦人心!你可要小心點!。”夕兒說。
我道:“別鬥嘴皮子了。聽我的話,最近在家一定要乖乖的,你老爸最近麻煩事纏身,你是回家了,可你妹遭人恐嚇,到現在還沒找出那個什麼‘黑鴨子’呢!。”
“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所以我會乖乖地聽話了。我只有這一個原則不能被觸犯,任何人都不行!。”夕兒說。
我道:“什麼原則?。”
“任何人不能妨礙我的愛情。”夕兒說。
我道:“喔,我明白了。夕兒,你勸勸你妹,讓她搬回‘玫瑰莊園’住一段時間吧?‘玫瑰莊園’那麼多保安和監控器,比她獨自住在‘西西里莊園’安全多了!。”
“我知道,可我妹不聽話,我晚上給她打電話了,她不願意回家住呢。陽陽,要不你幫我們勸曦兒回家住吧?她只聽你的話。”夕兒說。
我道:“那是以前,現在她對我的逆反情緒很嚴重。我下午就給她打電話了,可無濟於事。”
“唉,曦兒又變回以前了。”夕兒說。
我道:“你再勸勸她,我相信你和你爸,曦兒更願意聽你的話。”
“我會的。明天我就去找她談談。”夕兒說。
我摸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道:“恩!你明天什麼時候去?。”
“中午吧!上午我要去公司處理一些緊急事務。”夕兒說。
我道:“那我們一起去吧。”
“好的。”夕兒說。
跟夕兒通完電話,我就在想,思念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思念應該是一杯淡淡的苦酒。雖然有點苦,可還是心甘情願的一直喝下去………思念應該是從指縫間流出的沙粒,不經意間已滴落成堆,無論如何拂拭仍有零星的塵埃散落心間。思念應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