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穿著皮鞋的一腳,正好踢中我的肋骨,痛得我幾乎要暈厥過去。
齙牙走到邊上,抓起牆邊的一把鐵鍬,託著鐵鍬朝我慢慢走了過來,陰狠地笑著。
我知道今天可能要玩完了!齙牙走近我,照我的腦袋,高高揚起了手中的鐵鍬………
我知道,有許多事情都是我無法預料的!在我閉上眼睛,準備等候那致命一擊時,我聽到曦兒拔地而起的尖叫聲。
只見她趁胡茬男不注意,低頭咬住了他握刀的手腕,那到“哐當”一聲跌落在地上,同時伴隨著“胡茬男”悽慘地嚎叫聲。
這邊齙牙的鐵鍬已經揮了下來,我就地一個翻滾躲開那鐵錘,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跳起來,不給齙牙眨眼的機會,飛身上前,揪住他的頭髮,將他的腦袋往下一壓,同時一個犀利的撞膝直取他面目!
一聲沉悶的巨響,齙牙龐大的軀體頹然倒地,牙齒“稀里嘩啦”地掉了一地………
那邊“胡茬男”已經揪住了曦兒的頭髮,將她推撞在牆上,又像拉起一張滿弓似地揚起的他的鐵拳,照著她精美的面孔揮了出去………
我飛撲過去,死死抱住他的雙腳,往前一頂肩,“胡茬男”失去了重心,毫無防備地向前撲倒!
我再竄上去,騎在他身上,沒等他做出反應,重拳雨點般地揮向他腦袋!直打到他不能動彈為止!。
我喘著粗氣,慢慢站起身,抬手抹了一把鼻腔裡的鮮血,看向曦兒。
曦兒也正看著我,面容失色,頭髮凌亂,面孔那個巴掌印依然清晰如紅花,淚水從她眼眶裡滿溢了出來。
“顧陽!。”她忽然向我撲了上來。
我忍痛腰部的劇痛,挺起胸膛,迎接著她的溫柔撞擊………
“顧陽!我好怕!………”曦兒將臉扶在我胸膛上,雙手緊緊揪住我的衣服。
我嚥了一下口水,輕輕張開雙臂,攬住了她,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髮說:“別怕,一切都結束了。”
曦兒緊緊樓包住我,“嚶嚶嚶”地哭泣著,除了她的哭泣聲,還有窗外的瓢潑大雨聲。
我脫下外面的襯衫,披在她身上,安慰說:“把衣服穿上,彆著涼………”
緊接著背後有響動,我猛地回過頭去。是歐陽澤,他捂住後腦勺,咬著牙關,扶牆走了進來。
我迅速鬆開了曦兒,對歐陽澤笑了一說:“你還好吧?。”
“沒事!”歐陽澤搖搖頭,掃了一眼地上橫著兩個歹徒,抬臉看著曦兒,“曦兒沒事吧?。”
我沒答這話,只對他道:“你照看好曦兒,我把這幾個王八蛋綁起來,叫警察過來帶人!”
曦兒輕輕走到那“胡茬男”身邊,忽然抬腳往他肚子上用力踢去,一邊踢一邊恨聲道:“王八蛋!你去死吧!去死吧你!。”
我脫下胡茬男的長褲,將他的雙手反綁在身後,依照此法,將齙牙也綁縛起來,揚手在他鼻樑上揮了一拳,往地上啐了一口道:“我發過誓,誰再敢打我鼻子,我將以牙還牙!。”
然後慢慢站起身,瞟了一眼地上的一堆齙牙,哼聲道:“恭喜你!你終於可以補一口好看點的牙齒了!。”
等警察們趕來後,我們才離開,我向他們描述了事情的整個經過。曦兒和歐陽澤可以作證!
警察要帶我們去警局錄口供,我道:“事情經過不都給你們說了嘛!也簽過字了!”
一個警察說我們需要一份筆錄!
我火了,我道:“歹徒行兇的時候你們在哪裡?沒看到我們都受傷了麼?你們就知道錄口供!錄你媽了個逼的!。”
老子最討厭這群戴著大簷帽的龜孫子了!除了錄口供,他們還會做別的麼?。
那個警察覷著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