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潰!。
我道:“我深深地意識到有些事情即使長了一千張嘴巴也是說不明白的,所以,我只用一張嘴巴,只說一次,我剛才摸敏兒的頭髮,是因為她今天梳了個十分可愛的丸子頭,你剛才沒看到麼?。”
“看到了。”夕兒說。
我道:“那不就得了。”
夕兒仰臉看著我說:“可為什麼我每次變換髮型,你都對我視而不見呢?。”
我啞然。
然後我看著她道:“讓我想想該怎麼回答你。”
“不許想。馬上回答我。”夕兒撅嘴看著我說。
我“呵呵”一笑道:“首先,你梳的髮型一般都是淑女型、成熟型或者富貴型,而敏兒梳得是丸子頭,丸子頭十分地可愛,所以我忍不住伸手摸了敏兒一下。其次,敏兒是我妹,哥哥摸了一下妹妹的頭髮,這是一種疼愛的表現,沒有別的含義。最後摸人家的頭很不禮貌,這就是為什麼在你變換髮型時我不摸你頭的主要原因!。別說話,我知道你要問為什麼摸你的頭就不禮貌,而摸敏兒的頭難道就沒有不禮貌了?。問題是這樣的,敏兒是我妹,兄妹之間雖然也要講究基本禮儀,但沒必要那麼刻意。現在,你明白了麼?老婆。”
夕兒搖頭,雙手環繞著我的腰,仰臉看著我說:“不明白。”
“我對你表示很無語!。”我抬手在她白皙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佯怒道。
夕兒蹙了蹙眉,撅嘴看著我說:“既然我是你老婆,你為什麼要對我那麼客氣呢?。”
我道:“好吧!那下次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噯!這話好像性質變了耶!。”夕兒微蹙細眉看著我說。
我道:“你才知道呀!我們在討論一個不是問題的問題,所以討論的結果註定走向思維的死衚衕!。唉!愛情真荒唐!。”
“愛情怎麼荒唐了?。”夕兒蹙眉看著我說。
我看著她大聲道:“只有愛情才會讓一男一女站在寒冷的夜裡,為一個即使辯論千年都無法得到確切答案的問題,在這裡較真,彷彿他們討論是一個關於生、死和愛的哲學命題似的。”
“那我們為什麼不坐到車裡去討論呢?。”夕兒朝我擠擠眼睛笑說。
我擦!我真想一把抗起你,丟進車後備箱裡去!。
坐到開有空調的溫暖的車裡,這個建議是好的,可我們還有必要繼續討論這個無聊的問題麼?。
………
我們倆坐進對面的白色寶馬車中,夕兒發動了車引擎。
我看著她道:“幹嗎?。”
“送你回家。”夕兒朝我呡唇一笑說。
我道:“那我的車怎麼辦?。”
夕兒說:“你喝酒了,想救駕麼?。”
我道:“那我明天上班怎麼辦?。”
夕兒看著我說:“明天繼續休息。那幫媒體記者明天還有可能去思美廣告。你還不知道吧?今天他們在公司門口堵了整整一天呢!。”
我大聲道:“靜坐啊?!。”
“反正你明天要乖乖待在家裡休息。明天我如果沒事,我會過去陪你。”夕兒朝我莞爾一笑說。
我看著道:“那我們什麼時候上班?還有三天就春節放假了呀!。”
“就當我們提前放假囉。”夕兒朝我俏皮一笑說。
見她表情輕鬆,彷彿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我看著她道:“這真皇帝不急太監急呢!。”
“你是太監呀!。”夕兒看著我說,掩嘴“哧哧哧”地笑。
我怒視著她道:“你看我像太監麼?!。”
“你像李蓮英!。”夕兒看著我說,笑得更厲害了。
我盯著她道:“你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