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兒也不喜歡太喧譁的地方,所以她很少出現在酒吧這類地方。
但愛情的魔力,會讓一切毫無趣味的事物重新散發出趣味。
這大概就是我和夕兒今晚會出現在soso的緣故吧?。
以前曦兒告訴我她之所以喜歡光顧各種夜場,是因為這些地方不會讓她感到寂寞,至少是暫時可以逃脫寂寞的折磨。
她很少朋友,父女關係又不怎麼融洽,而且她一直獨住。
當初她說這話時,我很心疼,她應該嘗試去改變自己的性格,這樣便可以交到真心的朋友,也會改善父女間的關係,只有這樣,她才會生活得更加快樂。
在soso酒吧門口,跟郝建和藍色妖姬匯合。
我把郝建拉到一邊,怒道:“沒我你是不是連女人的胸罩帶子都找不到了?沒我你是不是就不能搞定這個藍色妖姬了?你洞房花燭夜離了我到底行不行?。”
郝建嬉笑道:“你要是對我的洞房花燭夜感興趣的話,你也可以來觀摩?我會用我馬拉松式的耐力讓你意識到自己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男人!”
“不用偉哥,你如果還能堅持一分鐘,我就對你刮目相看了!”我道。
“行了!哥一向都用實際行動說話!明天讓藍色妖姬告訴你我有多威猛?!。走吧!進去吧!。”郝建道。
先喝酒,再跳舞。
那個藍色妖姬果真是瘋狂得狠,一進酒吧就把身體扭動得像條發情的蟒蛇。
後面經酒精一次,她就像一條被注she催情劑的蟒蛇,直接跑到臺子上,抱著鋼管把自己擰得像串麻花。
她自己上臺跳還覺得不爽,還要把我們一干人全拉到臺上去助興。
去就去吧!既然出來玩,就要嗨起來嘛!
夕兒稍微有點拘束,她的舞姿遠沒有藍色妖姬的舒展,那藍色妖姬恨不能把自己的乳罩和褲衩都舒展出去。
我想藍色妖姬比那些妖冶的dancer更有煽動力,臺下有不少男人的情緒都被她點燃了,有些男的紛紛跳到臺子上圍著她跳,邊跳還邊起鬨。
臺上的人很多,我不得不張開手臂護住我面前的夕兒。
但還是有幾個不要臉的男人明知我是夕兒的護花使者,還從夕兒身後貼了上來,一副猥瑣架勢地做一些下流的動作。
好吧!老子忍了!誰讓我們來這種地方呢!總不能因為別人做一些下流動作,就衝上去打掉他的下巴吧?人家又沒零距離貼近。
我正在安慰自己息怒時,其中一個男的被另外一個男的往前一推,而那個被推的男的故意挺起下身往前用力頂在了夕兒一下。
夕兒被突然一襲擊,沒站穩,撲倒在我懷裡。
我扶住夕兒,將她拉到我身後,壓制住怒火,盯著那三個猥瑣男道:“哥們!別太過分!。”
那個頂夕兒辟穀的男人笑道:“噢!對不起哈!我哥們推我呢!。”
說著他回頭朝推他的男的會意一笑,他們很顯然是故意這麼幹的!。
我扭頭對夕兒道:“走。我們下去吧。”
“嗨!急什麼嘛!一起玩啊!你的妞長得真不賴!。”一個男的道。
我道:“抱歉!我有點倒胃口!。”
說著我拉著夕兒走到臺子邊上,我先跳了下去,準備伸手去接夕兒。
一個男的突然跳到夕兒身後,再次猛地一下頂在她辟穀上。
夕兒身體失衡,“啊”了一聲,從臺子上撲了下來。
幸好我在下面接住了她,否則這麼高的臺子,直面撲下來,牙齒都要摔掉幾顆!。
我徹底火了!。
把夕兒從臺子上頂下來的那個男的冷眼看著我道:“怎麼了?哥們。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