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去呢?。
她懶得去看醫生,最近她懶得最任何事情,只想躺在床上,胡思亂想,或者投入一個又一個虛構的小說故事。
青青子矜,幽幽我心。
但林曦兒深深地知道,無論如何,哪怕是自己真地死於相思病,她也不能再去幹涉顧陽和姐姐的愛情了!
沒什麼比歌手辛曉琪的那首《味道》,更能確切地表達她的情感了。
“今天晚上的星星很少
不知道它們跑那去了
赤裸的天空星星多寂廖
我以為傷心可以很少
我以為我能過的很好
誰知道一想你
思念苦無藥
無處可逃
想念你的笑
想念你的外套
想念你白色襪子
和你身上的味道
我想念你的吻
和手指淡淡菸草味道
記憶中曾被愛的味道………”
次日早起來接到老媽的電話,這些天我老媽幾乎每天一個電話,老媽最近特想兒子呢,呵呵。
老媽在電話裡嘆聲道:“兒子!要是你能把我兒媳婦帶回家過年就好了!我知道我們這小鄉村jiao通這麼不方便,人家城裡姑娘大過年的也不會來的,可你老媽我就是很想念我的兒媳婦。”
“媽!咱們別shuo這事好吧?。”我打斷了老媽的話道。
老媽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和曦兒分手的事兒,如果她知道我跟曦兒分手了,又跟曦兒的姐姐hao上了,她一定會抓過掃帚攆著我打,一邊打一邊還會罵我孽子!
我真地都不知道該如何對我老媽kai口,因為她愛極了曦兒!。
我費了好大勁兒把我通話的話題轉移到別處。
母子倆閒聊了一會兒,我就掛了電話了。
大後天就是大年三十了,後天公司統一放假,雖然夕兒要我明天就回去,因為等大家統一放假,到時候車上會更擁擠!而且,這幾天為了躲避那些記者,也不能去公司。
我說我是窮人家的孩子,從小到大都是擠車過來的,人多沒什麼不好,人多才有過年的氣氛嘛!
吃過早餐,我坐在客廳的沙發裡看電視,等待夕兒到來。
夕兒肯定會來的,她說等我放假回家了,她就會有一個禮拜時間不能見到我。一個禮拜雖然不長,但對她而言,一個禮拜相當於好幾個世紀了!
可我何嘗又不是如此呢?。
有一個念頭一直在我腦海裡徘徊,那就是帶夕兒回老家過年,但困難在於。
其一,大過年的,我要把夕兒帶走,林嘯天也不會同意的。
其二,我怎麼對我媽說呢?難道我告訴老媽,曦兒去韓國整容了,結果整成夕兒現在這個樣子?。
其三,夕兒知道我媽很疼曦兒,如果她去了我老家,我媽要是一不高興,那不是把夕兒置於很尷尬的境地了麼?
因此,帶夕兒回家過年這個念頭一直在我腦海裡徘徊,但也僅限於此。
這幾天呆在家裡,看了不少電視新聞,近期新聞上出現頻率最高的幾個關鍵詞依次是。春運、討薪、治安。
從廣東開往別處的火車,幾乎連站的位置都沒有,為了回家過年,那些打工一族往往要在火車上站著睡一兩個晚上!
年底民工討薪的事件層出不窮,有些討薪的民工爬上高高的吊架上,以跳樓相威脅!我就想不明白了,人家那麼辛苦地幹活,為什麼到年底了還拿不到屬於他們的報酬?。
年底了大家都在籌錢回家過年,治安事件屢見不鮮,小偷小摸,有的甚至去搶劫。靠頭蒙拐騙弄來的錢,花著會心安理得麼?
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