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敏抬頭看著我說:“哥,你真地要離開思美出去創意麼?其實。”
我擺手,看著她道:“勸說我的話,可以不提了。我去意已定!。”
“小顧,姐本來也想讓再慎重考慮考慮,”琴姐看著我說,“畢竟你在思美現在的職位已經非常好了,年薪二十萬,不出三年你在濱海就可以擁有房車了。三年後你二十七歲,那時候你已經是同齡人中的佼佼者了。”
說著琴姐起身拿起茶壺,走到我身邊,為我倒茶。
她今天穿一襲白色莫代爾面料的純棉睡裙,裙子上有大朵的淡藍色百合花,橢圓領領,裙襬及膝。
性感的鎖骨有一部分袒露在外,袒露在外的還有頸鎖之間若干柔和的小漩渦和低窪處,宛如一枚熟透飽滿的蜜桃,被漂亮的餐布裹著。
進門看到琴姐的第一眼,我只能想到這個比喻。
我摸出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看著琴姐道:“姐,我總感覺我現在擁有的一切,是我的幸運帶來的,而不是我應得的。”
“哥,你說什麼呢?!”邢敏看著我說,“誰說你現在擁有的一切不是你應得的?你有才華有魄力,你只是一直沒遇到好的機會,現在夕兒姐給你這樣一個機會,給你這麼好的發展平臺,事實也證明,你完全能夠勝任現在的職位!誰說你現在擁有的不是你應得的?。”
琴姐看著我說:“小顧,你就是自尊心太強了!多少跟你同齡的青年人羨慕還來不及呢!不過,姐能理解你的心情,在夕兒的公司裡上班,讓你總覺得自己是被照顧的那一個,雖然你喜歡跟夕兒待在一起,也願意協助夕兒的事業,但你並不喜歡這種感覺。因此你才想離開夕兒,到外面去闖一番事業來證明自己。從而使挽回你強大的自尊心是不是?。”
我噴出一口煙霧,抬手摸著鼻子,看著琴姐訕訕一笑道:“姐,我的心思瞞不過你。”
“那是,要不我怎麼是你姐呢?。”琴姐朝我微微一笑說,“小顧,既然你已經決定了,姐會支援你的決定。只是,姐買這新房子已經付出了全部的積蓄,在資金上姐真地幫不上你了。”
我道:“姐。資金方面我自己會想辦法的。萬一不行的話,我就只能去找銀行貸款了。”
郝建這混蛋成天就知道把妹子,也不給我一個明確地答覆,以前我和他還在h市那家廣告公司上班時,他成天嚷嚷著要跟我出去單幹,那時候是我不同意,我說現在我們的經驗不足,等我們經驗差不多的時候,再出去單幹不遲。
而現在我要出去單幹,他又不願意了。莫非男人一接近三十歲,闖勁就全無了?。
我想我得再找郝建談談,如果他願意跟我一起幹,那是再好不過了,其一資金問題有望得到解決,其二隻要我和他搭檔,業務上的問題將不再是問題。
郝建有多少存款,我瞭如指掌,他出來工作這麼多年了,儘管平時花錢大手大腳的,但十幾萬的存款還是有的。我在夕兒那裡原本有三十萬,借了二十萬給邢敏,現在還有十萬,十萬再加上我銀行卡里的五六萬,我這邊也有十五六萬。
我和郝建所有的積蓄加在一起,有三十多萬,已經夠買下那家公司了。剩下的房租費用及活動經費,我們可以一邊開展公司的業務,一邊再慢慢想辦法。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接到夕兒的電話。
我離開了琴姐家的客廳,走到露臺上接了電話。
“陽陽,在幹嗎呢?。”夕兒在手機那頭問我說。
我道:“才離開幾個小時,就想我了?呵呵。”
“想了。”夕兒說。
我笑笑道:“想我什麼了?。”
“想你的一切。”夕兒說。
我道:“一切是什麼?。”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