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林嘯天一口氣對我說了這麼多內容,其一表明他的情緒還是蠻激動的,只是被他的意志壓制住了,其二表明他對我是信任的,否則這些事情,包括那天晚上關於謝宛月的事情,他也不會對我這個外人說的。
我看著他道:“我懂了。林董。我是否可以把那篇報道的作者和報社告上法庭呢?。”
“可是可以,”林嘯天噴出一口雪茄煙霧,看著我道,“只是現在各大報紙都紛紛轉載那篇報道,我們的敵人顯然深知‘先入為主’的戰術,報道的內容已經在公眾頭腦中形成了一種印象,要徹底扭轉這種印象,恐怕有難度。而且,我們手中沒有任何證據,我們在法庭上拿什麼反駁那個混蛋作者和報社呢?。”
我點頭道:“也是。”那該怎麼辦呢?我習慣性地摸出一支菸點上吸著。
“影片!。”
夕兒驀地坐直身子,看著我和林嘯天道。
我抬頭看她道:“什麼影片?”
夕兒看著我和林嘯天道:“我想昨夜在酒吧,那麼精彩的打鬥戲,不會沒有人拿手機拍吧?現在人人都是拍客呢!。”
我看著她,噴出一口煙霧道:“有道理!。”
林嘯天皺眉看著夕兒道:“什麼影片?。”
老頭子還沒明白過來,不過也可以理解,他這種歲數的人,對現代年輕人的生活不太瞭解。
我看著他解釋道:“夕兒的意思是說,我在酒吧跟那三個流氓打架的時,可能會有別人拿手機把打架經過拍攝下來,如果有人拍攝了影片,ta就有可能傳到影片網站上去,所以我們可以上各個影片網站去搜尋一下,看能不能找到相關的影片內容?。”
林嘯天看著我道:“然後呢?。”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道:“如果我們能找到相關影片,那這就是證據!至少可以還原在酒吧裡發生的真實事情經過。不是我們跟那幫流氓在酒吧借酒鬥毆,而是他們在耍流氓!。”
夕兒接話說:“對!他們在耍流氓!陽陽的行為是自衛!是見義勇為!。”
林嘯天像是聽明白了,看著我和夕兒道:“可以在網上找到那個影片嗎?。”
我和夕兒異口同聲道:“我們試試看。”
………
我在玫瑰莊園待了一個上午,用過午餐後,我駕車回到了“愛琴海的陽光”。
在此之前,我和夕兒一直在各個影片網站轉悠,直到中午開飯時間到了,我們依然沒有找到昨晚在soso酒吧的相關影片。
我們把能想到的搜尋詞都用上了,依然沒發現任何相關影片內容。
回到愛琴海的陽光寓所,我依然不死心,開啟電腦,繼續搜尋,繼續重新整理。
我隱約記得當時有人拿著手機在對我們進行拍攝,那些拍攝下影片的手機使用者,不把影片傳到網路上,他們用來幹嗎?。
用來學習我的武功招式,還是用來自衛?。
又在電腦面前找了好幾個小時,依然無果,我有些洩氣了。
這個時候我手機響了,是夕兒打來的,我接了起來。
夕兒在手機裡問我:“陽陽,有沒有收穫沒有?。”
我道:“沒有。真不知道那些拍客拍了影片幹嗎用的?。”
夕兒說:“我下午也一直待在電腦面前,也沒發現任何相關影片。鬱悶!。”
“別鬱悶。親愛的。”我笑了笑道,“看來在網上是找不到了。不過,我們忽略了一個事實了。”
“什麼事實?。”夕兒問我。
我道:“我們可以直接去soso酒吧呼叫監控錄影!。”
“哎呀!我們怎麼都想到這裡?。”夕兒在手機那頭興奮地說。
我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