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記者簡直就是該死的蒼蠅!。”
“不,他們不是蒼蠅,”夕兒朝我呡唇一笑說,“他們是蜜蜂。如果我們把他們比作蜜蜂,那我們就是芬芳的花朵,如果我們把他們比作蒼蠅,那我們豈不是有縫的雞蛋了?。”
我看著夕兒,呵呵一笑道:“老婆所言極是!尊重我們的敵人,就等於尊重我們自己!”
“老公悟性真好!”夕兒朝我俏皮一笑說。
我道:“那好!我送你回玫瑰莊園。”雖然我們才來公司不到一個小時!
夕兒拉著我的手,仰頭笑看著我說:“現在你終於要給我當保鏢了。嘿。”
我笑看著她,聳聳肩道:“其實就是保鏢代駕!。”
………
回到玫瑰莊園,發現林嘯天的黑色大奔就停在玫瑰城堡門外的臺階下。
林嘯天在家?他沒去公司麼?難道那幫記者也會去鵬宇地產採訪他?。
我問夕兒,夕兒給了我肯定的答覆。
或許,事情沒那麼簡單了。
我和曦兒走進會客廳時,林嘯天正叼著一支粗雪茄,仰靠在沙發裡聽他的古董留聲機,依然是民國歌女周旋的甜美嗓音。
見我們走進來,林嘯天才伸手關了留聲機。
他抬手朝我招呼了一聲道:“請坐。小顧。”
我朝林嘯天微微欠身,抬手摸了鼻子,訕笑道:“很抱歉!林董!我給你添麻煩了!。”
林嘯天擺擺手道:“該來的總會來的。你只是誘因,不是根本原因。”
我和夕兒在林嘯天對面的沙發裡坐下。
我看著他道:“我覺得這事兒的確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說說你的看法。”林嘯天把雪茄從嘴裡移開,看著我道。
我看著他道:“對於這件事,我是這麼分析的。”
那篇報道的前三分之二的內容純粹是起渲染作用,不管那篇報道的作者如何誇張地敘述酒吧的鬥毆情節,如何渲染我、夕兒和歐陽澤之間的情感糾葛,都是為後面三分之一的內容服務的。
通讀那篇報道,不難產生這種感覺。
後面三分之一的內容就是關於夕兒是否有資格坐上鵬宇地產的第一把交椅?也就是說整片報道最終的矛頭都指向了夕兒。
所以,如果這篇報道是幕後人收買記者撰寫的,那麼幕後人針對的就是夕兒。
但這個幕後似乎不僅要把矛頭指向夕兒,還把矛頭指向了我,否則ta就不會那麼刻意地來醜話我的形象。
那麼可不可以這麼認為,這個幕後人主要針對的人是夕兒,而次要針對的人就是我。
由此可見,這個幕後人對我和夕兒都不滿,或者說ta對我和夕兒都懷著嫉恨心理。對我和夕兒懷有嫉恨心理的人會是誰呢?。
而且這個幕後人顯然對夕兒上次“離家出走”的事情有所耳聞,否則在那篇報道里,就不會提到夕兒“離家出走”的事。
夕兒當初是以出差的名義“離家出走”的,知道實情的人並不多。
“小顧,你不是在懷疑阿澤吧?”林嘯天看著我道。
我擺手道:“林董,我只是在實事求是地分析那篇報道,但願能藉此找出幕後指使人。坦白說,我沒有懷疑過歐陽先生,道理很簡單,如果真的是他,他如何能辜負您對他的信賴之情?而且,作為一個男人,他是否願意承認是我奪走了他的愛情?。”
他這不是等於在向公眾傳遞他歐陽澤很無能的事實麼?歐陽澤不會這麼沒頭腦!。
林嘯天看著我點頭道:“你分析得很有道理。這個幕後指使人至少要滿足三個條件:其一對大丫不滿。其二對你不滿。其三對大丫上次‘離家出走’的事兒似乎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