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滿臉是汗,脊背上的汗水順著面板往下流淌,白色襯衫都濡溼了,緊緊貼在背上。
來到停車場,一拉開門,我就迫不及待地把莫扎特扔到車後座上,他孃的!終於解脫了!
“喂!你輕點兒!要是把莫扎特的鼻子弄壞了,我割下你的鼻子給他裝上!”曦兒瞪著我說。
我本想回她一句,想想還是作罷了,我對這個邪惡的女人已經徹底無語了!再說,如果我的鼻子如果能安莫扎特先生的臉上,那也是我三生有幸了!
我駕車載著曦兒和莫扎特先生駛出停車場,離開了步行街,曦兒坐在副駕駛座上,手裡拿著一隻新買的咖啡色女式錢夾左看右看,好像挺滿意!
“好看麼?”曦兒拿錢夾在我面前晃了晃。
“錢包要那麼好看做什麼?”我掌著方向盤,沒好氣地道,“最重要的是裡面有錢!”
“沒品的男人!就知道問你也是白問!”曦兒撇撇嘴說。
我道:“誰說我沒品?我用的也是‘香奈兒’錢包呢!”
“切!我才不信!”林欣兒說。
我從牛仔褲辟穀上口袋裡摸出那隻咖啡色“香奈兒”錢包,在她眼前晃了晃說:“不由你不信!看見了吧?”
曦兒抬手搶走了錢包,看了看說:“真是香奈兒呢!跟我今天買的這個大小樣式幾乎一模一樣!”
我一把奪過錢包,笑道:“是香奈兒沒錯!不過是香奈兒山寨版!哈哈哈!”
曦兒睜大眼睛看著我說:“我還以為是真的呢!”
“不仔細看,你是看不出來的!這個社會假的很真,真的很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呵呵!”我笑道,將錢包塞回到牛仔褲辟穀後面的口袋裡。
我在地攤上買這隻錢包只花了八十元,而她那隻卻花了八千元!是我的一百倍!
“切!”曦兒又拿出新買的白框古琦太陽鏡戴上,口氣堅定地說,“假的永遠真不了!真的永遠假不了!那工藝,那材質,真的和假的怎麼能一樣呢?”
我笑,不置可否。
傍晚時分,曦兒要我和她下樓去遛狗,她現在養了兩條狗,除了“愛麗絲”,還有一隻叫“約瑟夫”的蘇格蘭牧羊犬,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開始養的這隻牧羊犬的,養了多久了?
反正我這次入住“西西里莊園”就看到了這隻牧羊犬了。
想必養的時間也不短了,那牧羊犬被曦兒訓練得言聽計從,令行禁止,讓它蹲下就蹲下,讓它翻滾它就翻滾,讓它叼東西,它就叼東西,可謂是訓練有素,沒想到這妖女訓狗真有一套!。
這隻蘇格蘭牧羊犬很高大,眼神很警覺的樣子,對陌生人似乎還帶一點攻擊的意思。
也好,狗是人類的忠實朋友。有這麼一條蘇格蘭牧羊犬在曦兒身邊,陌生人也不敢輕易靠近。
我們一人牽一條狗來到樓下,我牽的是“愛麗絲”,那蘇格蘭牧羊犬對我似乎存有敵意,我也對它沒有好感。
還是“愛麗絲”可愛,最關鍵的是“愛麗絲”還認得我,對我還有感情,像個漂亮的小女孩。
曦兒在那邊跟牧羊犬玩,我在這邊逗“愛麗絲”。
曦兒喜歡將手中的飛碟拋得高高的、遠遠的,讓“約瑟夫”跑過去叼回來,她和“約瑟夫”玩得很開心,“約瑟夫”也很聽主人的話,總是樂此不疲地在草坪奔跑、跳躍!即使它是重複在做著跑出去將那隻飛碟叼回來的活兒!
曦兒也在草坪上跳躍著,活潑得像一條熱帶魚兒!
見曦兒和“約瑟夫”玩得那麼盡興!我心裡也有些發癢。
此刻正值夕陽西下,西天邊是千萬道絢麗的霞光,將整個“西西里莊園”浸潤在一種溫馨安寧的暖色調之中!遠處有園丁在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