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麼?”夕兒回頭溫柔地看著我笑說,“那‘呂’字是什麼呢?。”
我的臉龐輕輕磨蹭著她耳鬢的絨發,壞壞一笑道:“‘呂’字是兩個緊挨在一起的口,你說是什麼?。當然是吻囉!。”
“暈!。”她說。
我壞笑道:“咋啦?。”
“那為什麼一個口在上,一個口在下呢?。”夕兒極天真地看著我問。
“因為中文裡沒有兩個口左右挨在一起的字。”我壞壞一笑,悄聲道,“我覺得‘呂’字很形象啊,上下兩張嘴貼在一起,我想會不會是倆人在床上,一個人在上面,一個在下面。”
“討厭!。”夕兒扭捏了一下,撅撅嘴說。
她腮部微紅,脖頸雪白,上面有細細的絨發,看起十分性感,還有一陣陣芬香。
我低頭在她漂亮的脖頸裡吻了下去。
夕兒的身子微顫了一下。
她小聲說:“別………會被我妹看到的………”
她急羞的語氣刺激了我的情緒,我沒停下來,嘴唇從白嫩的脖頸處向上吻去,吻住她的耳垂,還邪惡地用舌頭和嘴唇輕輕啜了啜。
夕兒的身子在我懷裡微微抖顫著。
“別………陽陽,會被我妹看到的………”夕兒呢喃了一聲說。
我突然直起身,伸手指著鍋道:“呀!燒鍋了!。”
空氣中有一股淡淡的糊味。
夕兒趕緊伸手揭開了鍋蓋。
夕兒拿著鍋鏟將芹菜牛肉攪拌了一下,又往鍋裡夾了點水。
處理好後,她回頭嗔我一眼說:“都是你弄的,哼………”
我抬手摸著鼻子,訕訕一笑道:“還好發現及時,呵呵呵。”
吃晚飯的時候,曦兒竟然嚐出了這道芹菜牛肉裡的那一點糊味。
她眉頭微蹙說:“怎麼有糊味?。”
是的!是有一點點糊味!你鼻子真靈!妹妹!。
我低頭大口扒飯,含糊不清地解釋了一句道:“有點燒鍋。”
曦兒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和她姐,蹙眉說:“你們倆個在廚房幹什麼了?菜都燒鍋了,都沒發現麼?。”
我和夕兒面面相覷,夕兒很快地勾下臉去。
曦兒轉臉看著她姐說:“姐,戀愛讓你的注意力越來越不集中了。”
崩潰!這妖女到底想說什麼啊?!。
用了晚餐,曦兒又跑回到客廳裡繼續看憨豆先生。
我和夕兒收拾好廚房和餐廳,煮了一壺奶茶,端到客廳裡。
仨人一起坐在客廳沙發裡看電視。
曦兒依然目中無人,自顧自地盤腿坐在沙發中央大笑,笑得前仰後合的,繼續剝開心果吃,也不請我和她姐一起吃。
我和夕兒覺得有些無味,便小聲地交談起來。
曦兒不樂意了,她蹙眉瞪我們一眼說:“你們不要出聲好不好?我在看電影呢!。”
我道:“你看你的,我們說我們的。”
曦兒盯著我說:“你們影響我看喜劇的心情了好吧?。”
我擠兌了她一句道:“吃著開心果,看著憨豆先生,你心情還不好麼?。”
“不看了!讓你們聊個夠!。”曦兒生氣地說。
同時她丟下遙控器,穿上棉拖,起身向螺旋梯口快步走去。
我愣看著她曼妙的腰身,嘀咕了一句道:“什麼態度?。”
我回頭看著夕兒道:“不管她了。我們聊我們的吧?。”
夕兒點了點頭。
我和夕兒聊到了工作方面的事情,夕兒告訴我,她爸要她以後要分出一半心思來關注鵬宇地產的事情。
林嘯天有讓夕兒逐步過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