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笑道:“沒什麼。這不過是男人的本能。呵呵。”
夕兒從我身上下來,重新躺好,她轉臉看著我說:“陽陽………那你會不會很難受?………”
mb的!問得好!當一個噴嚏蓄勢已久,卻始終打不出來,你說難受不難受?當一隻甜美的蜜桃就擺在你面前的水晶果盤裡,你卻不能抓起來用力咬一口,你說難受不難受?。
“還好了,呵呵。”我摸著鼻子笑笑道。
夕兒說:“那我怎麼才能讓你不難受呢?。”
問得好!這說來就話長了。
我嘴上卻笑道:“沒、沒什麼。一會就好了。呵呵。”
夕兒“喔”了一聲,看著我充滿柔情地說:“我想抱著你睡,可以麼?”
絕對不行!那不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麼?那不是蹂躪我麼?。
我“喔”了一聲道:“可是可以。”
我的話音未落,夕兒的身子就已經再次靠了過來,她頭枕我的臂膀,伸手抱住了我的腰。
“這種感覺真好!”夕兒滿足地說。
是的!是很好!問題是你並沒有發覺你的快樂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的!要命了!
次日我們決定回濱海市。
我先給林嘯天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我有夕兒的訊息了。
即使林嘯天的聲音是透過電纜傳過來的,我依然能感覺到他的喜出望外。
他問我夕兒現在哪裡,我說夕兒沒告訴我,不過她說今天中午會回到濱海城。
跟林嘯天通完電話,我回頭朝正在收拾行李的夕兒笑道:“夕兒,我又說謊了!”
夕兒回頭朝我擠擠眼睛笑說:“陽陽,這是善意的謊言。你不必有負罪感。”
我道:“要是你爸知道我和你在h市,他大概會發瘋的吧?。”
“我爸從來都不會發瘋,他看上去脾氣很暴躁的樣子,其實他行事非常理智。”夕兒回頭看著我說。
我道:“也就是說,他從來都不會感情用事囉?。”
“我想是這樣的。陽陽。”夕兒朝我呡唇一笑說。
我抬手摸了下鼻子,訕笑道:“也是。感情用事的人適合做藝術家,理智的人才適合做生意。你爸在商場上很成功,他的理智也一定非同尋常了。”
收拾好東西,我們離開了酒店,把東西擱在“馬自達”的車後座上,駕車向濱海市駛去。
我們是中午兩點鐘回到濱海的,我沒有送夕兒回“玫瑰莊園”,夕兒也不讓我送她回家的,她怕我們倆人同時出現在他爸面前,會引起她爸的疑心。
我們在“市中心廣場”分開。
下車之前,夕兒看著我說:“抱抱我吧,陽陽。”
我笑笑道:“還是三歲小孩麼?。”
夕兒說:“就是想要你抱抱我………”
“事多!。”我嗔她一眼道,俯身把她抱住了。
“好了,這次離家出走的事件算是劃上了一個圓滿的句號了。”夕兒在我耳邊笑說。
我道:“這是你的勝利。呵呵。”
“這是正義與自由的勝利!這是愛情的勝利!。”夕兒在我耳邊笑著糾正我說。
我笑著附和她道:“對!這是愛情的勝利!。”
夕兒說:“陽陽,你要想我喔。”
我道:“我會的。”
“一天至少要想我三次。”夕兒說。
我笑笑道:“好的。我在餐具上貼張提示的標籤,那樣我每餐吃飯的時候,絕對會想起你。也不用擔心會忘記。”
夕兒揚手輕輕打我一下說:“討厭!一點都不真心。”
“絕對真心。天地可鑑。”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