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以利於各小股東而不是大股東。
然後跟鵬程地產裡應外合,緊鑼密鼓地開展收購事宜!。
我的擔憂也有兩點,其一在我們私下說服各大股東的同時,歐陽澤肯定也在極力做這方面的工作,在幾天後的股東大會上,阿波羅基金是否能贏得多數票還是個懸念。其二要收購宏宇地產,我們資金還不夠,要一口吞下宏宇地產,恐怕還不能夠。
這天正當我在思考更好的作戰策略時,我接到了歐陽澤的電話,這個電話擾亂了我整個計劃。
歐陽澤在手機那頭氣急敗壞地衝我吼道:“姓顧的!趁早死了你那份心!讓阿波羅基金別瞎折騰!股東大會上,如果阿波羅基金不把票投給歐式,你就讓你媽準備去蹲監獄吧!。”
“歐陽先生,”我道,“怎麼這麼氣急敗壞的!你還拿這事兒嚇唬我呢!我承認我是個法盲,一開始被你唬住了!現在你還想唬我,我看沒那麼容易了吧!。”
“姓顧的!你聽好了!是不是唬你,你試試看就知道了!。”歐陽澤在手機那頭叫道。
我道:“歐陽先生,你應該清楚,我媽當年從宏宇地產拿了一個億,注意,是拿,不是卷,無論你承認不承認,但法律上是承認,你家老頭子當年強迫我媽跟他結婚,注意,是法律意義上的結婚,因此,雖然我不願承認,但我媽拿走宏宇集團一個億的時候,我媽和你家老頭子還是一家人!所以,從家裡拿點錢出去謀生,這不算是犯法吧?我是法盲,難道你這個高材生也是法盲不成?假如你現在這個後媽,從你家拿一個億出去炒股,莫非你就告她犯法?。”
“姓顧的!你別搞錯了!謝婉茹那臭婊子當年不是從我家老頭子床頭抽屜裡拿走的一個億,是從宏宇地產捲走的公款,這不是同一個性質!其次,你別以為你能偷換概念,夫妻離婚是可以平分財產的,但顯然謝婉茹那婊子當年捲走的一個億不是法律判給她的應得財產,而是她擅自從宏宇集團挪走的。性質不同,結果就不同,這是非法!懂麼?當然,如果我放棄訴訟的權利,法院自然不會去追究責任,但你覺得我會那麼仁慈麼?。”
我故作輕鬆一笑道:“行啊!那你去告吧!就算打官司,這場官司你不一定就能贏!。”
“你別忘了!姓顧的!謝婉茹那婊子現在是阿波羅基金的負責人,如果他因為這樣的事兒進了監獄,哪怕是進監獄呆上一個月,我倒要看看她如何再保持在阿波羅基金的聲譽?如果失去了聲譽,你不見得就還能順利成為阿波羅的繼承人!。”歐陽澤在手機那頭冷笑道。
只要阿波羅基金投歐氏一票,歐氏的50%股權加上阿波羅基金20%,70%的股權已經所向無敵了!即便是其它股東群起而反對,也毫無作用!
不得不承認,在這件事兒上,我受制於了歐陽澤!。
為了這事兒,我不得不放棄跟夕兒準備已久的婚禮,為了這事兒,還阻礙我收購宏宇地產的程序。
但很快我就擺脫了這副枷鎖了,那是因為一個國際長途電話。
我媽從巴黎打過來的。
我媽從夕兒那裡已經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孩子!”我媽在手機那頭嗔我說,“你怎麼那麼傻!你放開手腳去做!不必被這事兒所困擾!。”
我摸著鼻子道:“媽,你都知道了?……”
“傻孩子!幹嗎要瞞著我?這事兒根本就無關緊要!”我媽在電話那頭說。
我道:“可這事兒對您………”
“就演算法院判我有罪又如何?一切沒你想的那麼複雜!你只管放開手去幹!那事兒無關緊要的!知道嗎?”我媽在電話那頭說。
我道:“可是媽,歐家現在窮途末路,他們說得出就做得出的!。”
“好了!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