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羞,將臉埋進我的胸前,揚手捶打我:“你討厭!討厭!你欺負人!………”
“你說我討厭?”我低頭看著懷裡的她,大笑,“那好!你自己游上去!別怪我沒告訴你,這水下的生物可是很多!”
說著我作了個把她往外拋的動作
“呀!不要!………”她尖叫,箍緊了他的脖子
我知道她最怕那些“小東西”了!
沒想到平素一向目中無人的她,原來竟如此膽小,她越膽小,越刺激了他欺負她的衝動,且目前局勢盡在他的掌控之中!報報她平時對我的壓榨和欺負的仇也好!
我低臉看著她壞笑道:“你說!要我把你扔到水裡,還是要我抱你上岸去?”
她又氣又羞,漲紅了臉,不願承認自身的被動局面,只顧揚手不停地捶打我“怎麼?還敢打我?那我可真要把你扔出去了!”說著我又做了一個往外拋的動作,幅度更大!
“呀!不要!………”她尖叫,旋即終於服軟,囁嚅著說,“要你………抱我上岸!………”
我一陣肆意地大笑,笑夠了,用目光把她折磨夠了,才抱著她,蹚著深水,慢慢朝岸上走去
上了岸,輕輕將她放在草坪上,看眼前被湖水溼透的人,我忍不住又笑道:“我明白了!原來你身上穿的連身裙是泳裝!我說咋這麼性感呢!哈哈哈!………”
她用手撥去粘在連身裙上的水草,抬眼瞪我,咬牙切齒地衝我叫起來:“鄉巴佬!我恨你!………”
說著她彎腰拎起兩隻高跟鞋,恨恨地埋頭向前奔去
她大概也意識到了今天她真是丟人丟到家了吧?哈哈哈
我不再笑了,緊跟幾步,看著湖水順著她的身子往下滴落,整個兒一個剛從湖水裡打撈上來的美人魚兒。
我三下五除二脫下身上夾克衫,追上她,把夾克衫披在她身上
她躲閃了一下,白我一眼,恨恨地說:“你笑夠了?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見她身子瑟瑟發抖,我強行用夾克衫裹住了她,且用雙臂緊緊連衣服帶人緊緊裹住了!
“對不起!”我看著她笑笑道,“我們趕緊回家!這樣你會感冒的!”
“不用你關心!”她說。
“我在關心我自己!”他說。
“我恨你!”她說。
“恨就恨吧!我要把你弄感冒了!你家老頭子非得把我弄死!”我看著她笑笑道。
………
雖然覺得我和夕兒越幸福,就會讓曦兒感覺越痛苦,我們越熱鬧,就會讓曦兒感覺越孤寂
可是,儘管我能意識到這一點,儘管夕兒也可能意識到這一點,可是在我們人生中最幸福的婚禮前後,我們心中的內疚並沒能阻止我們內心幸福的潮流,也並沒能阻止我們情不自禁展露在眾人面前的歡笑
我們認為這種糾葛必有個終結,而這終究就是我和夕兒的婚禮,等我們舉行了婚禮,等我們成了真正意義上的夫妻,到那時候,一切都已塵埃落定,一切就成為了事實
既定的事情,儘管人們多麼不想看到,它也已成為既定的事實,到那時候人們自然知道只有接受唯有認可,別無它法
然而,就在距我和夕兒的婚期不到一個禮拜的時候,就在我親生母親即將飛往濱海的時候,就在夕兒把林嘯天從醫院接回玫瑰莊園的時候,就在我們把所有的請帖都發出去的時候,命運似乎再一次捉弄了我們
然而,這事兒得有歐陽澤負全責
這天上午我在公司裡接到歐陽澤的電話
“顧董,在忙什麼呢?………”歐陽澤在手機那頭道。
我道:“在公司。怎麼?有事?”
如果是肖德龍給我打電話,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