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隱忍著胸中怒氣,瞪視著她,氣得說不上話來。
郝建大概是看我臉色著實不對勁,便嬉笑了臉,用手捂了捂嘴巴,以示挽救剛才說的話。
“別尼瑪的催頭喪氣的!祖國山河一片紅,大丈夫何患無妻?何必為一個女人耿耿於懷呢?想開點想開點!。來,哥們給你講個笑話!。”
“滾!我現在水深火熱了,你還有心思開玩笑!。”我怒視著他道。
郝建止住笑,聳聳肩看著我道:“你都不告訴我事情的經過,我怎麼幫你吶?到底是林氏姐妹。”
“滾!。”我在桌子下面踢他一腳道,“我一說夕兒,你怎麼就老說林氏姐妹呢?我現在是跟夕兒在談戀愛!別搞錯了物件!ok?。”
郝建點了支用力吸了一口,噴出煙霧看著我賤笑道:“好!好!算我失言了!呵呵。那麼,顧經理,到底是夕兒嫌棄你沒錢,還是嫌棄你不懂得情調?你先把詳細病情告訴我,我也好對症下藥對吧?扁鵲隔空把脈那是故事傳說,再高明的醫生都不可能閉著兩眼就能把病看好了是吧?。”
“你才病了呢!。”我又踢他一腳沒好氣地道。
我把事情的前前後後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向郝建複述了一遍。郝建聽完用手搔了搔後腦勺,噴出一口煙霧,皺眉看著我道:“這個顏真真到底什麼來頭?。”
“什麼?。”我看著郝建道,一時不明白他所指為何。
郝建道:“你不覺得顏真真這個人有問題麼?。”
我噴出一口煙霧,接道:“她腦子是有點問題的!。”
“嘖!我不是說這個!”郝建衝我一擺手道,“我是說你不覺得顏真真那個女人有些奇怪麼?就單說那次汽車追尾事件,你想想哪有主動要求賠償的?遇到這事兒能撇清責任的話都會把自己的責任撇得乾乾淨淨的!可顏真真倒好,主動要求承擔責任不說,在你表示不再追求其責任後,她反而天天打電話騷擾你,為的就是要承擔她的責任,給你的車做一下美容!這很反常啊!這就不是一個人正常的狀態!。當然,她一看就是個有錢的女人!或許錢多了燒腰包吧!見你又長得一副小白臉,或許是想泡你!。”
“去死!。”我瞪了郝建一眼道。
不過,我覺得郝建說的有道理,其實我早就覺得顏真真這個女人很奇怪了!
我看著郝建又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啊!那個臭婊子一開始就給我的印象非常不好!唉!都怪我自己!。”
“現在還不是檢討自己的時候,”郝建看著我道,“現在最關鍵的是如何向林夕兒澄清事實,如何爭取她對你的諒解!。”
我道:“可夕兒現在還在氣頭上,她不接我電話,也不回我訊息。”
“我靠!這就把你難倒了?林夕兒不接你電話不回你訊息,你就不能自己去找她啊?。你去她家去她公司,你賴在她家門口賴在她公司門口,一天不行,你去兩天,兩天不行,你去三天,我就不信她不見你!女人都是很心軟的生物,經不起男人們的死皮賴臉!可你要是窩在這裡,只給她打電話只給她發訊息,她當然不會理睬你了!等她氣消了你要等到什麼時候啊?趁她對你的不良印象刻在她腦子裡之前,趕緊去用橡皮擦擦掉!否則你以後再怎麼擦都擦不乾淨了!。”
“有道理!。”我一拍桌子衝郝建笑道,“沒想到找你來,還真有點小收穫!。”
“靠!怎麼不說那句‘聽君一席言勝讀十年書’?讓哥有點成就感好不好?。”郝建叼著香菸眯眼看著我賤笑道。
我伸手彈了一下菸灰,看著郝建道:“還是回到開始的話題,你覺得顏真真為什麼要那麼做?。”
郝建摸著下巴皺眉想了一會兒,抬頭看著我道:“無非兩種可能性。第一種就是我剛才開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