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文懷伸手指著琴姐吼道:“別跟老子廢話!我只問你,考慮的怎麼樣了?。”
“你休想!我就是被你打死,也不會再跟你這喪心病狂的瘋子生活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史文懷!。”琴姐怒視著史文懷說。
說著她企圖從地上爬起來。
“好啊!臭娘們!想死是吧?老子成全你!。”史文懷面露猙獰地盯著琴姐,衝上去一腳就將琴姐踹翻在地。
這還不算完,他跟上去,抬腳沒頭沒腦地朝琴姐身上一頓亂踩亂踏。
琴姐也好像瘋了似地死死抱住史文懷的腿,又抓又惱,嘴裡叫著:“我跟你拼了!………我不想活了!我跟你拼了!我要跟你同歸於盡………”
見琴姐反抗,史文懷出手更重了。下面腳踢,上面拳打。
好在不遠處的倆保安聽見了這邊琴姐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匆匆趕了過來救了琴姐一命!。
當時的史文懷看起來壓根兒就是一瘋子!身上哪有半點政府官員的樣子,連官員們一向擅長的道貌岸然狀都沒有。
倆保安從史文懷腳下救出琴姐,也被史文懷這種打女人的殘暴手段激怒了!
他們警告史文懷道如果不趕緊離開,就把他扭送到警察局去。
史文懷壓根兒不怕進警察局,可能他也知道警察局是管不了這種事的。當著倆保安的面還想衝上去揍琴姐。
倆保安徹底被激怒了,合力把史文懷按倒,抬起來丟在路邊的花壇裡。
一個保安伸手指著史文懷道:“沒見過你這種打女人還這麼賣力的瘋子!你他孃的不是爹媽生的!還是有人生沒人養的雜種!再不滾,休怪老子對你不客氣!。”
史文懷跌跌撞撞地從花壇爬起來,伸手指著那倆保安道:“我打我老婆,關你們屁事!。行!有種是吧?有種明天你繼續在這上班!。”
又伸手指著趴在地上紋絲不動的琴姐叫道:“臭娘們!你一天不死,就別想躲開我!。”
丟下幾句強硬話,史文懷才踉蹌著罵罵咧咧地離開了。
史文懷不知道是透過什麼渠道,又知道了琴姐的新手機號碼,昨天晚上打電話開始騷擾琴姐。
琴姐沒想到他這麼快就又知道了她的新手機號碼,以為是她換手機時複製通訊錄時把誰的手機號碼落了。
琴姐接聽了,一聽是史文懷的聲音,嚇得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
幸好她買的是諾基亞的手機,經摔,琴姐木訥地盯著地面上的手機,又悲又怕,突然蹲下身體,抱頭嗚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不敢再開機,而史文懷不甘罷休,晚上跑來打琴姐的房門,在門外又喊又叫,再加上威脅。
琴姐哪敢開門,把門內側的安全鎖都套上了,還不放心,恨不能把桌子沙發什麼的全都堆在門後,擋住那扇門。
她現在懼怕史文懷,怕得跟怕鬼一樣,似乎史文懷會法術似地隨時都會穿門而入。
琴姐躲在被窩,身子不停地瑟縮著,手腳冰涼。
直到同一樓層鄰居受不了了,打了小區保安室的電話,來了好幾個保安才強行將渾身酒氣的史文懷拖走扔到小區門外了。
當琴姐給我講到這裡的時候,她的眼淚撲簌撲簌地往下掉,深情悲慼,身子不停地顫抖,似乎一提到史文懷的名字,好像他就已經出現在她面前瞪圓眼珠瞪著她似的。
我早已怒不可遏,騰地跳將起來,擰眉看著琴姐叫道:“史文懷這個王八蛋!他還是人麼?我現在就去找他,非打他半死不可!。”
琴姐趕緊撲過來抱住我的雙腿,淚眼婆娑地仰視著我說:“小顧,別………你鬥不過他的………”
我低頭看著琴姐叫道:“沒什麼鬥過鬥不過的事情!這種龜孫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