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我回頭看她,摸著鼻子笑笑道,“只是感覺有個女人有點似曾相識。”
“噯!我們的舊賬還沒清算,你是不是又想再添新賬?。”夕兒撅嘴看著我說,細眉緊蹙起來。
我朝趕緊擺手,“呵呵”一笑道:“好,好。我錯了,我錯了。我專心陪老婆看節目就是了!。”
隨著觀眾的歡呼聲,前面舞臺上響了歡快地“麥西來普”,極富民族特色。
夕兒使勁鼓掌,熱娜笑著對我介紹說:“這些演員都是我們新疆藝術學院民族舞蹈班的學生,她們就被邀請來這裡為遠道而來的遊客表演舞蹈,你看左側前排第三個女生就是我的好朋友哩!。”
“真是太漂亮了!”我驚歎道。
那姑娘們都身著維吾爾族的紅色長裙,扎著兩條烏黑的長辮子,個個都是天使面孔,魔鬼身材。她們的舞姿優美、含蓄、輕盈、舒展大方,這簡直就是傳說中天山上的仙女嘛!
那小夥子們也都是個個精神帥氣,他們的舞姿則顯得剛健奔放。
可說實在話,這個時候我的心依然沒有全神貫注在前面的舞臺上,還在被方才跟那十分具有富貴氣的女人不到兩秒鐘的對視所產生的莫名的心悸所幹擾著。
但我又不好意思老回頭看那個貴婦人,但方才同她對視所產生的心悸感似乎仍然在。
前方舞臺上卻是熱火朝天的景象,現在已經哈薩克族舞蹈。
藝術來自於生活,哈薩克是一個遊牧民族,善騎馬,是一個馬背上的民族,他們de舞蹈表現了本民族人們的質樸善良與勤勞,表現了他們美好純潔的愛情觀。
熱娜告訴我,哈薩克族有句諺語說:“歌和馬是哈薩克的翅膀!”一句話道出le這個馬背上的遊牧民族的最典型的特點。
熱娜熱情地對我和夕兒介紹說:“‘新疆有句諺語是這麼說,‘維吾爾的刀郎,阿肯的歌,帕爾米狂舞塔吉克’。哈薩克民歌悠揚,高亢,在‘冬不拉’的伴奏下,草原氣氛分外濃厚。他們的歌聲讚美最最親愛的父親母親,以及最最思念的家鄉,而他們的舞蹈動律感極強,表演風格粗狂,彪悍,多用‘動肩’,步伐上採用‘馬步’。怎麼樣?顧先生,林小姐,想不想跟我學跳新疆舞呀?。”
mb的!戳到我心痛處了!如果我不是那種跳舞像跳大神的人,我一定會跟熱娜學跳新疆舞!只是遺憾我天生不具備這份天賦,想當初跟曦兒學跳簡單的慢三慢四,我還下了幾天苦功才學成呢!
新疆舞沒那麼好學吧?就那“動脖子”看著就夠讓我絕望的了!
我在想有朝一日,等我有了足夠的錢,等我厭倦了塵世間的紛擾,我會不會帶著我最愛的女人去天上下跟哈薩克族一起過遊牧生活呢?。
我真地會達到那種“倚樓聽風雨,淡看江湖路”的思想境界麼?。
“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這裡真是山美水美人更美吶!哈哈哈。”我笑看著熱娜,半開玩笑地道。
聽我這麼一讚美,熱娜有點難為情地垂下密集的睫毛說:“顧先生真覺得我美麼?………”
我看著她道:“當然!那還用說。”
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讚美過於直露,又見夕兒在邊上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所以趕緊住嘴。
………
我曾說我作為男人的第七感相當準確,在國際大巴扎露天餐廳見到的那個貴婦人,真地是一個貴婦人!毫無疑問,她非常非常有錢!
看完節目後,當我們仨有說有笑地從露天餐廳走出來時,那貴婦人一行人也起身離開了餐桌,跟在我們後面離開了露天餐廳。
我注意到了她,事實上我有三分之一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
來到國際大巴扎的大門外,我忍不住停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