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寓意?”夕兒看著我說。
我道:“代表一心一意地愛你。”
“好吧,”夕兒呡唇一笑說,“相信你一次。我會一輩子都留著那一毛錢,當你三心二意的時候,我才會拿出來那一毛錢。”
我看著她道:“怎樣?。”
夕兒笑看著我說:“我拿那一毛錢去買一根針,拿針刺你辟穀。”說著她抬起一隻手掩嘴哧哧哧地看著我直笑。
崩潰!。
我瞟她一眼怒道:“虧你想得出來!。”
………
車到了汽車南站,我和夕兒推開門下車。
我跑到車後,從後備箱裡把那隻黑色旅行包拎了出來。
夕兒走過來拉著我的手,仰臉笑看著我說:“陽陽,我給顧媽媽和顧彤買的禮物你都帶上了麼?。”
我忙抬起一根食指豎在嘴邊,看著她小聲道:“噓!那麼貴重的東西,你可別拿到這麼複雜的場所來說,萬一被壞蛋聽見了,我會被打劫的。”
聽我這麼一說,夕兒掩嘴“咯咯咯”地笑得不行了。
“老公,你可真會說黑色幽默。”夕兒忍住笑看著我說。
我笑笑道:“我看傑森.斯坦森的電影看得多,跟他學的。”
“不錯。很有幽默天賦。”夕兒說。
我拎著旅行包和曦兒向候車大廳的門口走去。
夕兒要跟我拿包,我沒讓她拿,我說太重了,她拿不動。
夕兒看著我說:“我是來給你送行的,所以我至少得有個送行的樣子吧?。”
我把手中的包遞到她面前道:“好吧。給你。”
夕兒雙手拎著旅行包,我一鬆開,她整個身體都沉了下去。
“怎麼這麼重呀?。”夕兒看著我說,吃住力。
我道:“你以為呢?你別把吃奶的力都用出來了好吧?。”
“討厭鬼!。”夕兒嗔我一眼說。
我把旅行包從她手裡接了過來,倆人去售票視窗買了票,然後走到候車大廳的排座上坐了下來。
我摸出一支菸點上,吸了兩口,然後轉臉看著夕兒說:“老婆,有件事我想你應該有知情權。”
夕兒抬眼看我,笑說:“當然。秘密太多了,就會形成溝通障礙。”
我看著她道:“昨晚敏兒來我家裡了。”
夕兒看著我說:“那然後呢?。”
我噴出一口煙霧道:“是曦兒委託她來的。”
夕兒仰臉看著我說:“接著說。”
“曦兒也給我媽和顧彤準備了新年禮物,曦兒讓敏兒送過來的。”我看著夕兒道。
夕兒說:“為什麼曦兒不自己送過來呢?。”
我道:“不知道。”
夕兒看著我說:“你沒打電話問她?。”
“昨晚就打了。她手機關機了。”我道。
夕兒若有所思地“喔”了一聲,然後眼睛一亮說:“那我現在給她打呀?。”
“不知道她開機了沒有?”我看著夕兒道,“清早我也給她打了,她的手機還是關機。”
“會不會是曦兒睡懶覺了?今天是放假第一天。”夕兒看著我說。
我道:“可能是吧?。”
“我回頭再給她打吧。曦兒表面上看起來有些粗枝大葉的,其實她蠻有心的。”夕兒說。
我點頭道:“只有近距離跟她接觸的人,才會真正瞭解她是個怎樣的人。她的外表和內心給人的感覺太不同了。”
夕兒笑看著我說:“要不大年初三,我叫上曦兒一起去你家拜年?。”
我愣了一下,旋即“呵呵”一笑道:“那敢情好。你們都來了,我們家是熱鬧了,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