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笑笑道:“其實沒什麼的,打擦邊球就是打球時擦邊了,一般引申為行事愛鑽空子,比如鑽法律的孔子,有些商人就擅長做那些不犯法也不合法的事情,這就叫打‘擦邊球’。有人說傳銷也是打‘擦邊球’,因為在法律禁止之前它屬於不犯法也不合法的事物。”
我還是主動解釋了的好,不然夕兒總要是問明白的!。
夕兒輕“喔”了一聲說:“原來這樣呀………”
“我說的就是這個意思,”我朝她點點頭道,又伸手指著她面前的糕點道,“你也吃呀!抓緊時間!我們還得趕去機場!。”
用完早餐,我們拎著旅行包來到酒店門口,打了一輛計程車去機場。
計程車離開酒店沒多久,就有兩輛警察在我們後面“嗚哇嗚哇”地叫著。
計程車司機以為警察要超他,打方向盤讓出路來,可那兩輛警車似乎並不是要超越他,只是不慌不忙地跟在我們的計程車後面,“嗚哇嗚哇”地叫得心煩。
我和夕兒都坐在車後座上,手牽著手。
我抱怨道:“新疆怎麼到處都是警察啊?!。”
“到處都是警察還不好麼?這說明新疆人民的生命財產安全有保障!”夕兒朝我呡唇一笑說,“看來新疆的警察比濱海的警察更敬業啊!濱海的警察天天坐在辦公室裡一杯茶一張報紙就是一天,看人家烏魯木齊市的警察天天在外面執行任務呢!。”
聽夕兒這麼一說,計程車司機忍不住插話進來了。
“帥哥美女,一看你們就是外地來的遊客!。”司機師傅衝後視鏡瞟了我們倆一眼,極為不屑道,“我們開計程車的司機見過的人也是三六九等,今天還是頭一次聽人表揚警察叔叔們呢!。”
夕兒看了司機師傅一眼,笑說:“我看新疆的警察挺敬業的!。”
“昨晚還為我們站了一夜的崗!呵呵。”我笑著附和夕兒道。
司機師傅嘆了一聲,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道:“那真是奇怪事哩!。”
“不過,”我扭頭看著夕兒說,“你不覺得奇怪麼?夕兒。自從昨晚在街上遇到那事兒後,我們走到哪裡,哪裡就有警察。還有昨晚會是誰報的警呢?。”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夕兒看著我說,細眉微微蹙了一下。
直到我們登機時分,我才終於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那兩輛警車竟然跟了計程車一路,直到機場。
計程車司機都有些發毛,他有些緊張地嘟囔道:“這些個警車怎麼一直跟著我?………我好像沒在哪裡幹過違法的事兒啊?………”
到了機場,那計程車司機才算甩掉了那兩輛警車,兩輛警車在機場外面停下了,四五個身穿制服腰間別著手槍的警察從警車跳下來,一路跟在我們身後。
別說那計程車司機了,我都有些發毛。
夕兒看起來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問題。
“老公………那些警察好像是在監視我們………”夕兒回頭看了看那四五個警察,轉臉看著我小聲說,“難道我們昨晚打死了人?………被你用刀子捅到大腿的那個流氓會不會因為失血過多死了?所以………警察懷疑上我們了?………”
我轉臉看著夕兒笑笑道:“淡定,老婆。那流氓死不了!我捅的是他大腿前側,大腿動脈是在大腿內側,如果我捅到了那王八蛋的大腿動脈,那血會噴到天上去的!所以那一刀絕不會是捅到了大腿動脈!我心裡有數的!。”
夕兒“喔”了一聲說:“原來老公是嚇唬他們的………”
“那當然了。”我伸手攬住夕兒的腰笑笑道,“在外面混,身手要好,腦子也要好,才能行得通!。”
我攬住夕兒步履從容地去安檢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