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後面的約會,兩人的氣氛也沒有顯得太尷尬,在藝術展上就真的在認認真真談論高雅藝術,意見不合的時候差點因為約翰內斯·維米爾繪畫技法中所謂的暗箱技術的真實存在性打了一架,到後來出了藝術館吃飯的時候還時不時揪出一個靈光乍現來反駁對方。
大概他們倆在眾多尷尬中比較不那麼尷尬,節目在剪輯上才會為他們加上“一吻cp”這樣的熱點。
至於溫楚在盲選中不小心選錯的約會物件,加上對方又是走大男孩玩心重人設的顧嘉慕,在一開始的略微尷尬後,很快就理所當然地在臺球館裡跟他認真切磋起球桌技巧來,甚至還打出了兩勝一負一平的局面。
只不過溫楚大概自己沒意識到她打檯球的樣子很美,從肩膀蝴蝶骨到細腰翹臀的曲線被墨綠色的球桌凸顯得毫無瑕疵,加上她臉上專注又勝負欲十足的表情,略含著下巴的同時又上挑的眼尾,完全是毫不刻意的誘惑。
因此這種誘惑更顯得高階並且深刻。
大概也就是看到她打檯球的那一期,嚴峋已經古井無波的心境又有些躁動。
原因無他,僅僅是她的這副模樣他此前從來沒欣賞過,甚至不知道她會打檯球。
而現在欣賞到了,還隔著一層螢幕,和其他所有人一起欣賞另一個男人在欣賞她。
這樣的體驗實在是,很不愉快。
作者有話要說: 嚴狗(陰鬱):老婆以後只能我一個人看
第85章 沒公開的第八十五天
溫楚被狗男人壓在門上說了半天的話,他延遲了好幾個月的飛醋差不多也消了,抱著她從會客廳回房後,又礙於她現在來了例假,只能輕手輕腳地把人放上床。
臥室一反外邊會客室的典雅裝潢,燈光被調成很有情調的香檳色,床頭點了兩隻carrière frères香薰,味道聞起來大約是晚香玉,除此之外還有一地的氣球蠟燭和床上鋪撒的玫瑰花瓣,完完全全洋溢著“情趣”兩個字。
溫楚扭頭看看,也實在被這畫面弄得一頭霧水,隨手捏起一片漸變粉色的花瓣放在鼻子下聞了聞,然後問他:“你這是在準備跟我求婚嗎?”
……倒不是她恨嫁,主要是嚴峋這人談戀愛的時候從來沒搞過這些花樣,現在莫名其妙來這麼一出,明顯非奸即盜。
嚴峋隨手撥開前額還沒吹的碎髮,一面跨過地上的蠟燭,敲了敲小吧檯上鎮著兩支香檳的冰桶,提醒她:“老婆,你不記得今天什麼節日?”
溫楚想了想,忽然反應過來:“這是給情人節準備的?”
嚴峋不輕不重地應了聲“嗯”,似乎還覺得有些好笑似的道:“空出來今天之後讓臨時助理幫我訂的,誰知道剛好趕上你特殊時期……現在好了,不能喝酒,也不能做.愛,老老實實上床睡覺吧。”
“……”溫楚聽他輕巧地把求婚的話題撥過去,估計是想保留一點神秘感,只能悶悶地把腿從床邊收上來盤好,知道這是情人節的準備後就被弄得有點掃興。
該死的大姨媽,女人為什麼要有該死的大姨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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