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起來最有趣的部分,竟然是坐在那兒跟辛清逸演《甄嬛傳》的幾分鐘。
所以一上車,溫楚就揪了揪某人的耳朵,挑事兒地問他:“你剛才為什麼偷聽我們講話?你不會對那個小白蓮舊情難忘吧?”
嚴峋也習慣了她時不時的無厘頭,把她的手拿下來握在掌心,一面低頭親了她一下。
但溫楚扭頭躲過去了,繼續跟他扯掰:“還有上臺領獎的時候,那個主持人抱你也就算了,為什麼給你頒獎的嘉賓也抱你?我照片都拍下來了。”
嚴峋好笑地捏捏她的臉,問:“她所有人都抱了,不抱我才奇怪吧?”
“那我不管,你是已婚婦男,你得時時刻刻記得你自己的身份,”溫楚不講理地駁回,只不過動作稍大了一點,很快被腰間的束縛感吸引了注意力,扭扭腰示意他,“誒……你幫我把裙子的腰這裡鬆一鬆,毛一宇這個狗肯定是故意的,我都說我冬天胖了一點了,他還照我夏天的尺寸做……”
“這裡松一點嗎?”嚴峋微微低頭,伸手握了握她纖細的側腰,問。
溫楚莫名從他的聲音裡聽出一點曖昧,加上他手心傳過來的溫度,一邊想歪一邊應:“嗯……”
“那這要怎麼松?”嚴峋說著,指尖撫到側腰隱藏的一道拉鍊,往下拉了一點,問,“這樣嗎?”
“嗯。”溫楚鎮定地又應了聲,也不懂自己為什麼結婚這麼久了還是容易不好意思,倒是他的臉皮鍛鍊得越來越厚了。
“那就都鬆開了?”嚴峋虛偽地徵詢了一下她的一件,把手上的拉鍊拉到底後,長指非常自然地探了進去,暗示意味濃重地捏了一下她側腰的軟肉。
車裡除了司機還有一個助理,不過都坐在前排,溫楚身前還披著一條毯子,倒不至於被人看見。
但這種羞恥的事情她才不好意思當著別人的面做,伸手打了一下他的鹹豬手,示意狗男人收斂一點,下一秒就被他捏著下巴轉過臉,吻了上來。
因為今天早上要趕飛機,他們昨晚蓋著被子純睡覺了一晚,前天又一起參加了一位姐妹花的生日party,所以某人理所當然地……攢了點公糧。
加上今天一整天都在鏡頭下,日常的親親抱抱需要剋制一點,這會兒被他這麼一親,溫楚很快就把持不住,下意識伸手攬上他的脖子。
然後很快就成了被跟車狗仔拍到的那樣……他伸手把自己抱到了他腿上,動作很熟練。
後排的視野還算好,又有路燈的照明,跟之前那個被座椅靠背擋住大半的停車場激吻十分鐘相比要清晰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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