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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楚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罵他什麼好。合著他今天看電視一直給她挑刺,就是為了這會兒順著杆子往上爬。
但嚴峋看到她這副模樣便乘隙而入,低頭輕而易舉地勾過她的舌尖,一邊把她從自己腿上抱起來,上樓請她翻牌子。
……
到頭來一張綠頭牌翻來覆去翻到十一點,溫楚洗完澡後在床上懶得整個人一動不動,卻又在這種賢者時間裡顯得特別感性。
感性到她甚至一邊扒拉著某人半乾不溼的頭髮,一邊軟著聲音問他:“嚴峋,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跟結婚好像啊……”
嚴峋輕“嗯”了聲,垂眼看她:“是因為最近每天工作完都能回家嗎?還是因為除了吃飯跟看電視之外就只能□□,沒辦法跟你出門約會。”
溫楚拖長鼻音想了想,道:“約會不也就是吃飯、看電影然後預謀□□嗎……有沒有也無所謂啊……”
嚴峋笑起來,吻了吻她的鼻尖後,道:“還是不一樣的,我們可以不只是吃飯看電影。”
“可是我們現在都沒時間啊……我最近都快被出版社催死了,你的戲也還沒殺青……”溫楚說到中途眼皮就困得快睜不開了,只能努力從縫隙裡看他,“等以後有時間再去吧……我們可以去馬代……之前分手之後,我在那裡寫了一個多月的小說……現在想和你一起去……”
“好。”嚴峋碰了碰她的眼簾,低聲應下。
“嚴峋……我覺得我們其實,也可以結婚了吧……你之前說只要我想就可以……我剛剛看《致命女人》的時候……忽然好想結婚啊……”溫楚抬頭在他身前蹭了蹭,說話的聲音勾得人心頭髮癢,“而且最近的體驗很不錯……把我的脾氣養的很好,就連編輯催我我都沒生氣……”
嚴峋聽著,到最後眼底的神色更軟,一邊輕輕揉了一下她的耳垂,問:“姐姐,你現在已經睡著了嗎?”
“我沒睡著,我是很認真地在跟你討論這個問題。”溫楚回答,又為了證明似的,重新把眼睛睜開,還在他喉結上“吧唧”親了一口。
嚴峋感受到她落上來的溼濡觸感,不自覺緊了緊落在她腰間的手,說話的語速也快了不少:“姐姐,明天是星期五,如果你考慮好了的話,我們可以趕在週末之前把手續辦好。”
頓了頓又道:“我也很想跟你結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公開的時候是老婆了,你說氣不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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