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看!還有,你不是之前沒談過戀愛嗎?為什麼感情戲演戲來這麼順手?連三十多歲的有夫之婦你都下得了手啊,還跟人‘共白頭’‘長相守’,你完了我告訴你!”溫楚一邊胡言亂語地叭叭,一邊整體瀏覽了一遍熱搜榜。
嚴峋這天簡直是屠了版了,打頭幾條都跟他有關:
#策山河定檔#
#我曾目睹春光燦爛#
#策山河原音出演#
在後邊還冒上來一個最新的:#長孫弗擾好絕#,後邊跟著一個“熱”的標籤。
溫楚的手指順勢就點了進去,一邊還得聽演員本人在電話另一頭沒有良心地在那兒笑,末了自動忽略掉她的話題,問:“你的小說寫得怎麼樣了?”
“什麼寫得怎麼樣,我還沒開始寫呢!你以為誰都想你一樣沒學會走路就能跳芭蕾舞啊!”溫楚的注意力已經沒放在電話上了,本來也就是臨時起意想騷擾他一下,誰知道他倒是比自己還要閒。
嚴峋又好笑又好氣地嘆了聲,也只好揉揉眉心,一邊給她報行程:“我十七號會跟劇組請幾天的假,要在申城待兩天,拍個代言,然後跟《策山河》的劇組上節目做兩場宣傳……你到時候在家嗎?”
“十七號?回家啊?”溫楚不自覺仰了仰頭,隨手放下平板,開始認真聽他講話,“那你想要我來給你接機嗎?”
嚴峋頓了頓,側身對一旁的衛遠問了句什麼,然後告訴她:“這次的行程是公開的,到了申城可能會有粉絲接機……”
“粉絲接機?”溫楚的聲調被這話嚇得走高了一點,覺得簡直不可思議,“你這麼快就開始有這種排面了嗎?那到時候是不是還得有站姐懟著鏡頭給你拍照啊?”
嚴峋看了一眼衛遠,那位小公主的聲音在安靜的保姆車裡非常清晰,估計他能聽得明明白白。
見對方點點頭表示有之後,他對電話道:“嗯,好像是有。”
“哇,我服了,真牛……”溫楚在那兒連聲感嘆了一會兒,才想起來他前面的話,“那你那代言是什麼時候接的啊,你老闆我怎麼不知道?”
“任哥幫我拿到的,rifo,我很喜歡的一個耳機品牌。”嚴峋回答。
溫楚一聽“耳機”兩個字就直皺臉,自動排斥自己完全不熟悉的這個領域。
她其實也奇怪怎麼自家小屁孩跟別人家的都不一樣,不愛玩鞋也不玩遊戲,就耳機多到跟六耳獼猴似的令人髮指。
他當時搬家帶過來的行李箱裡有一大半都是那玩意兒,包裝上的引數和型號看到她眼花繚亂,各種p几几啥啥x,但外表看起來就都跟地攤貼膜那兒十塊錢一副的差不多,比女孩子的口紅色號還要難認。
所以她當時在那兒一個個指著讓他介紹的時候,簡直跟傻了吧唧的幼兒園學生似的,蹲在他床上邊抱著膝蓋邊看他收拾行李,到最後索性放棄了,往後一仰頭倒進他的被子裡。
至於這會兒……當然也只能裝作很懂地“嗯嗯啊啊”了一番,然後問:“那你這個代言含金量好像還蠻高的?”
嚴峋想了想道:“還好,rifo在圈子裡是很有名氣的,但因為玩耳機的人不多,不關注這個市場的人……比如你,不知道這個品牌很正常。這次也是他們第一次請中國區的代言人,想要藉助推廣開啟市場。
“……不過rifo目前的產品從入門到中高階都有所覆蓋,大眾接受度還是不錯的,在我的戲播出來之後,應該能有所受益。”
“……?”溫楚聽到這兒覺得有點不對勁,她本來跟他提“含金量”這種詞,就是想問問這代言能拿多少錢,誰知道這小屁孩還真設身處地為品牌著想起來了,安靜了片刻後,開口道:“嚴峋,你別告訴我你是出於私心才接這個代言的,以人家死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