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他還沒有答應。
她忍得好不容易。
想在親吻裡,想身邊環繞著他的氣息,想聽因為嘴被堵住,轉而在腦海裡無限放大的聲音。
口腔裡的滋滋聲,心臟跳動的怦怦聲,喘氣時的低吟聲。
從前是默唸他進入自己,而今是祈禱他親吻自己。
乳尖被舌頭勾了一下,然後覆在左胸上的那隻手也收了,順勢從鎖骨攀上,繞到她腦後。
忽然地一按,她還沒準備好,就抖著被潮水淹沒。
直到潮停了,綿長的French kiss都還沒結束。
胸前的感覺轉移到口腔,被肆意地侵入,手指也因收縮而停下,轉為輕柔地撫摸,從穴口到豆豆,快感反而大於性。
也講不出話,也只剩悶悶的音哼出呻吟。
直到快要窒息,空氣才重新將她淹沒,彷彿死神帶來了新生。
她喘著粗氣,被捏起下巴。
齊失既覺得,這幅樣子好像也沒必要再追問到底跟誰爽,答案明瞭。
轉手將先前帶進來的衣服丟到她身上,“自己穿。”
“啊……好。”那時向思遷起伏的胸膛還沒平復。
“衣服都被你噴溼了。”
她順著看到他浸溼的地方,一片深色明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顯得如此與眾不同。
“所以想好回家怎麼被懲罰了嗎,Puppy?”
“……”
“講話。”
“Yes,Daddy.”
雖然他是故意的,但不得不說,看到她為掩飾紅暈或知錯害羞而垂下的頭,就是很爽。
即便他進來時的第一想法是把她按在鏡子前操。
具體沒實施的原因,他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