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講話時在故作輕鬆,表情卻異常嚴肅。
“盜亦有道,就算他們心裡想讓主人死,卻極少有人會用這種正面直接的方式。Rivest破壞規則在先,極有可能激起混戰,傷到更多無辜,您不用愧疚。”
向思遷說:“我要是愧疚就去聖母院敲鐘了。”
她又不是聖母。
不確定是不是被齊失既感染了,這件事她接受得很輕易。雖然當時有罪惡感,可現在完全沒空去反覆思考。別人不仁,怎麼能來怪她不義。
只當是因果相抵,起因消亡,結果也不復存在。
許助沉默了一會兒,“您比我想象中有膽識。”
向思遷自嘲地笑。
還不都是齊失既教的,自顧自把她脫離出了正常人的軌道,成就她現在這樣。別說羞恥心,道德心都不怎麼高。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習以為常。
“適合當我們大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