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在吃醋?”
“我不該吃醋嗎?”到現在她心裡還是持續冒著酸泡泡。
“你可以吃醋,不過想要更好地看守自己的所有物,光吃醋不夠。”他給了她暗示。
“那要怎麼辦?”
“讓我名正言順地變為你的。”
“……”
貝耳朵心裡知道他指的是什麼,這段時間,他屢屢把結婚一事提上議程。因為之前有商議,一切是以她的意願為主,他不能進行催婚,所以他從不明著說,改為變相地連續暗示。
“嗯,我會考慮的。”貝耳朵故作鎮定,把面前的盤子遞過去,“現在我餓了,幫我把這個切成一塊塊等份的,淋上醬汁。”
葉抒微接過盤子,流利地拿刀叉幫她切豬排。
貝耳朵就托腮看他,自言自語:“看你這麼賢惠,圈養起來也不錯。”
“想圈養我?”他切好了豬排,叉起一塊喂她嘴邊。
“嗯,對。”她點頭,咬一口豬排。
“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要圈養我先給我名分。”他看著她,“否則想都別想。”
“……”
出餐廳的時候,貝耳朵和葉抒微明確無疑地被一行路人認出,其中一個女路人問葉抒微要了一個簽名,還多嘴了一句:“你們什麼時候結婚呢?”
葉抒微把簽好名字的小本子還給她,故作深情地望了一眼身邊的人:“這件事情由她做主。”
貝耳朵倍感壓力,趕緊拽著葉抒微的手臂走了。
這晚睡覺前,貝耳朵發了一條微博:“每天能在一起的話,形式好像也變得不那麼重要了,有些事情還是順其自然比較好。”
很快有條評論跳出來:“看來,有人求婚失敗了。”
……
貝耳朵不知道的是,城市的另一頭,坐在書桌前的某人雙手抵著下頦,沉默地看著她發的這條內容許久許久。
隔天一早,唐慄就打電話來表示深切關心。
“耳朵,你拒絕了葉抒微的求婚?”
“他沒有向我正式求婚。”
“那你是拒絕了他的求婚暗示?”
“這個,也不是拒絕,只是覺得還沒有到那個時候。”
“我可提醒你,有些男人是不會讓你拒絕第二次的,因為自尊心太強,被拒絕一次後會產生放棄心理。”
貝耳朵聽了有些困惑:“可我對他說的話真算不上是拒絕,他也很理解我。”
“你確定是這樣?那是我多慮了。但不管怎麼樣,耳朵,你千萬別錯過葉抒微這樣的男人。”唐慄正經地說。
“怎麼聽起來你比我還緊張他?”
“你還不知道吧?昨晚釋出了第一期海選的影片,交流區的反饋很強烈,提的最多的就是,為什麼找不到第二個和葉抒微那樣的男人?葉抒微跑去哪兒了?強烈建議再讓葉抒微上一次節目,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你家男人有多受歡迎,姑娘們對他可謂是如狼似虎,分分鐘都恨不能撲倒他,不得不告訴你一個實情,你的情敵正在迅速翻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