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我吃過了。”葉抒微說。
說完往前走。
貝耳朵及時跟上去,開始滔滔不絕:“你吃過了?幾點鐘吃的?吃了什麼?現在不餓?要不要再吃點東西補充一下能量啊?那家店的湯包很好吃,一週只開門四天,錯過今天,下週二才能吃到,你確定不想去嚐嚐?”
葉抒微腿長步子大,貝耳朵跟不上,索性跑了兩步,再一次不怕死地拉住他的袖子。
葉抒微被她牽扯住,轉過頭的時候,目光像是一塊陽光永遠照不到的陰霾角落一樣——冷。
貝耳朵成功感受到何謂“沉甸甸的壓力”,不過這一次她沒有鬆開手,認真地說:“葉抒微,既然鬱總讓你好好配合我,那今天你就該聽我的,現在我餓得走不動路了,基於男人的紳士風度,陪我去吃個早點不為過吧。”
趁葉抒微沒有開口說話,貝耳朵收回手,指了指對街:“就在對面,過條馬路就到了,我們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