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此仇不報非君子!
許大茂彷彿變成了一個鐵人一般,頑強地從地上掙扎起身,然後迅速撲向前緊緊抱住任師傅的大腿,怒吼道:“想跑?沒門兒!給老子站住!”
此時此刻,許大茂猶如一隻章魚般死死地纏住了任師傅的雙腿,彷彿與之融為一體,毫無鬆手之意。
緊接著,他使出渾身解數,試圖將任師傅拖拽到一大媽和一大爺跟前。
然而就在這時,四合院中的人群如潮水般源源不斷地湧來,使得原本寬敞的院子變得擁擠不堪。
面對如此眾多的圍觀者,任師傅即便有心逃脫,卻也深知插翅難逃。
畢竟,在眾目睽睽之下,自己的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你們這群笨蛋,誰都不許攔我!\"任師傅氣急敗壞地怒吼道,但無論他如何拼死掙扎,始終無法掙脫許大茂那如同鐵鉗一般堅固的束縛。
這讓他幾近崩潰邊緣,而許大茂卻絲毫沒有鬆手的跡象,任憑任師傅怎樣拳打腳踢,依然無動於衷,簡直把他氣得七竅生煙。
\"許大茂,你是不是犯傻啊?事到如今,你還緊抓著我不放,難道腦子進水了不成?\"任師傅怒不可遏地質問道。
\"哼!姓任的,我看你才是心如蛇蠍、喪盡天良呢!居然連我都敢動手,等著瞧吧,待會兒有你好受的!\"許大茂毫不示弱地反駁道,並暗暗下定決心,絕不在這個關鍵時刻鬆開手。
何雨柱看著扭打在一起的兩人,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他慢悠悠地走到旁邊,抱起雙臂,看好戲似的看著他們。
“柱子,你還不快把他們拉開!”一大媽著急地喊道。
何雨柱嘿嘿一笑,說:“別急嘛,讓他們再折騰會兒。”
此時,任師傅和許大茂已經打得氣喘吁吁,臉上都掛了彩。但他們誰也不服輸,仍然互相拉扯著。
突然,任師傅瞅準機會,用力一甩,掙脫了許大茂的束縛。他得意地喘著粗氣,眼神裡充滿了挑釁。
許大茂見狀,惱羞成怒,他顧不上身上的疼痛,再次撲向任師傅。
就在兩人即將又一次糾纏在一起時,何雨柱出手了。他迅速抓住任師傅和許大茂,輕輕一提,就將他們分開了。
“好了,別鬧了!”何雨柱大聲說道,“你們兩個都跟我去派出所一趟,把事情說清楚!”
任師傅和許大茂聽了,都愣住了。他們意識到事情鬧大了,心裡開始有些後悔。
“柱子,我們……”許大茂還想說些什麼。
“少說廢話!”何雨柱打斷了他的話,“走吧,有什麼話到派出所再說。”
說罷,他拽住任師傅和許大茂的衣領子,拖著他倆徑直朝院子外頭走去。
然而才走出沒幾步路,他便停下腳步。“這院子裡頭人多得很吶,估摸也用不上俺啦,你們自個兒領著人過去得了唄,要是有人膽敢逃跑,該咋整你們自己看著辦!”
一大媽見狀,急得直跺腳,扯起嗓子就要喊人,企圖攔下傻柱不讓他這會兒走,但卻冷不丁地被一大爺一把拉住胳膊肘兒,並衝她連使眼色示意她別出聲。
“你個老婆子嘴笨得很,不會說話就算了,柱子可莫要跟她計較這些有的沒的,俺這就讓院裡再多來點年輕力壯的小夥子,把人給弄走就是咯!”
“成,那就有勞諸位費心啦!”
何雨柱實在懶得再廢話半句,轉身打道回府準備歇息去了,畢竟今兒個一整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太雜,著實累壞個人嘞。
而一大爺和一大媽亦步亦趨地緊隨其後,四合院中的左鄰右舍們此時此刻也都開始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這場鬧劇總算是落下帷幕嘍。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房間裡,何雨柱悠悠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