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在這給你磕頭,求你原諒我!”
“我給你又磕頭了!”
咣!咣!咣!
又是三聲響亮的腦袋碰撞地面的磕頭聲,剛才還未緩過來的眾人,又聽到碰撞聲後,又不禁驚吸幾口冷氣。
就連桂德興的親戚王經理都沒想到,這剛才還對傻柱和其他廚子言語威脅的桂德興,這麼快就給人磕頭道歉了?
傻柱低頭看了眼磕的滿頭是血的桂德興,臉上卻是波瀾不驚,還輕飄飄的交代他一句。
“你要道歉的人不僅僅是我!”
桂德興看得出這傻柱表面看起來沒有什麼表情,但眼裡卻幽深看不見底,危險的很。
他像是從未見過這樣的傻柱,同樣也被他這樣的態度嚇到了。
“還要我再說一遍嗎?嗯?”
何雨柱平靜的話,卻把桂德興嚇的身子一顫慄。
他明白了這傻柱的話,那是趕緊給打瘸腿的林師傅也磕頭道歉。
可能是磕頭太用力了,以至於磕完這三聲響頭後,整個人昏死在地上。
“表弟?”
除了王經理擔心他,沒有其他人管他是死是傷。
師父李澤遠擔心的人並非是桂德興,而是何雨柱。
所以他走過來,在他徒弟耳邊輕聲問,“剛才你和他說了什麼?真要是鬧出人命,不會將你牽連進去吧?”
“師父,你放心,我就是說,他打瘸了林師傅要坐牢的,就沒說別的,他就這樣了!”
何雨柱並非跟他師父說真話,但卻足以讓他師父放了心。
其實他剛才在桂德興耳邊是發出了警告,若是他不磕頭道歉,他會讓林師傅,還有這廚房裡去他人一起舉報他是敵特。
因為只有敵特才會在城中鬧事,也會有所準備一些對國家不利的事,所以要是桂德興被舉報成敵特,他不是被抓牢底坐穿,那就是要當場擊斃。
桂德興就算是有王經理罩著他,那也是難敵眾口,最後怕是小命要玩完。
所以他才會當著眾人面給何雨柱磕頭道歉,就是想何雨柱放過他。
“德興?”
“表哥,我沒事!我想好了,我回老家去幹農活,家裡還有地要種,我走了!”
滿頭滿臉是血的桂德興,連滾帶爬的就離開了廚房,甚至跟王經理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撒腿就跑。
王經理見他表弟跑了,追了幾步,喊也喊不回來。
最後他回到廚房的時候,那是滿臉歉意,對李澤遠和何雨柱師徒道歉,請求他們原諒。
師父李澤遠先看徒弟何雨柱的意思,見何雨柱原諒了王經理,他也就不跟王經理計較這些事。
經過這一番鬧劇,何雨柱如願以償到了二灶。
他之所以跟桂德興爭二灶之位,其實也是想要為了那一個月四十塊的工資,希望能透過他的雙手掙錢,養活他們兄妹,以後供妹妹讀書。
“柱子,你要是沒準備好,可以晚點上二灶?”
“師父,您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何雨柱上了二灶之後,雖說沒有做一些主菜,像是重要的客人,或是一些硬菜,都是他師父和大師兄王宇做的。
但他做的涼拌菜和一些輔佐方面的配菜,做的味道,那是得到了錦風園賓客的讚揚。
師父李澤遠還是很滿意這個徒弟的,所以他後來也漸漸放心,將一些重要的菜,也交給了何雨柱去做。
何雨柱今天是第一次上二灶,非但沒有怯場,最後還起到了主力軍的作用。
就是這一忙活起來,他都忘了在大院裡玩的妹妹,還沒吃午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