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江州涉給他拆開了一袋。
「這件事背後應該還有詛咒吧?影片裡控制了小姑娘的那個。」
上江州涉看向他:「亂步先生也覺得是詛咒嗎?那應該就是了,可是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有誰會不惜用上這種方法也要除掉他。
「等等,詛咒是指……」一旁聽著的中島敦陷入了迷茫,忍不住打斷了這兩人前言不搭後語的對話,「影片裡的那個女孩子是被什麼人控制了嗎?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簡單來說的話,就是有人故意用那個女孩子的性命,來讓涉君的名聲沾上了汙點。順帶一提,半個月前的那起販賣器官事件也是針對涉君為起因而出現的。」
中島敦一怔:「故意?那……影片裡那個女孩子跳樓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嗎?」
「她說的那些事根本就沒有在她的身上發生過,她又怎麼可能會因為這些放棄自己的生命。是有人控制了她的舉動,讓她開著直播,當著所有人的面跳了下來。」
「……怎麼會。」白髮少年喃喃道,卻沒有注意到身邊上江州涉的拳頭已經緊緊地握了起來。
「你也不用太過內疚。」江戶川亂步看著上江州涉的眼睛說道,「那個女孩在跳樓之前就已經死了,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很深的傷口。按照出血量那應該是致命的。」
「她是自殺死後被人操縱著身體,做出這些事情來的。」
「總之,你還是先好好想一想到底和什麼人結過仇吧。能用詛咒做這種事的,普通人肯定不行的吧?」
上江州涉沒有絲毫的頭緒:「可是過去和我有仇的,不管是咒靈還是詛咒師應該都……」
「不是那邊。我說的是咒術界,你們咒術師當中,有不想讓你好過的人。」
「這不可能。」上江州涉第一時間否決,「咒術師的目的是祓除咒靈,我一個已經離開十年的人,怎麼可能會有人要故意針對我。」
「誰知道呢,我目前只能分析出這些了。」江戶川亂步一口一個溫泉饅頭,「或者涉君如果能想出其他線索來的話,我倒是可以試著幫你找一下那個人是誰。」
「啊,不過你們咒術界的事我都不是很瞭解。那個人要是隱藏很深的話,應該會很難找。」
異能者和咒術師是兩個不同的體系,兩方平常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像江戶川亂步他們這樣的人,最多也只會聽說一些咒術師當中比較有名的人而已。
比如說那個自出生以來就讓所有人忌憚,被冠以最強之名的人。
「……我知道了。」上江州涉說道,「有線索的話,我會再和亂步先生聯絡的。」
……
本來悠閒的旅遊計劃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徹底打散,上江州涉沒有了繼續在箱根玩下去的心思,當天下午就開車回去了東京。
嗡嗡嗡。
手機上的提示音響了一下,上江州涉看了眼,是佐倉千代發來的。暗中推波助瀾找水軍發評論的人已經找了出來,是幾家和他所在的編輯社不對付的編輯社。
和他推測的一樣,那些人只是想著落井下石而已。現在編輯社已經開始找人在網路上刷著正面的評論了,一開始看負面評論來勢洶洶而不敢說句公道話的網民們也紛紛冒了出來。
【說到底,這事其實也和江河沒多大關係吧?】
【江河明明也是受害人啊,剛剛看這麼多人激動成那樣,還以為人家對他做了什麼呢hhhhh】
【害,咱也不敢說咱也不敢問,也不知道那些刷惡意評論的人裡面有多少是嫉妒人家比他們成功的,嘖嘖嘖。】
這話一出就有人不樂意了,當即反駁,【說句公道話就是嫉妒了?江河粉絲敢拍著胸脯說這事和你們蒸煮一點關係都沒有嗎?出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