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什麼電影都是存在bug的,比如之前一部電影,設定是不能發出聲音,裡面的結局卻是讓人吐血。
沈宿還在一旁坐著。
蘇憫想到了什麼,突然轉過頭,好奇地問:“小丑會不會把你抓上去表演?”
沈宿說:“不可能。”
蘇憫若有所思地點頭,“那就是他忌憚你了。”
沈宿知道他在想什麼,微微一笑,“嗯。”
的確是在忌憚他,否則在帽子戲法時就不會失利了,而且還當做什麼事都沒發生過。
李馳魚驚恐地問:“蘇憫你在和誰說話?”
他剛才就聽到了,本來還以為是自言自語,現在一聽完全不是,好像在和人對話。
可是他怎麼看蘇憫的另一邊都是沒有人的,只可能是在和鬼說話了。
蘇憫淡定道:“你聽錯了。”
李馳魚:“……”他才不信。
蘇憫沒再問沈宿什麼,又專心看臺上的小丑偶爾吹兩聲口哨,看著花瓶裡的“人”動來動去。
即使是憤怒,他們也無法做出什麼。
也許是觀眾的反響不好,小丑真的氣,吹了好幾聲哨子就看到一群瑟瑟發抖不說話的觀眾。
這樣的表演一點意思也沒有。
再看第一排的觀眾,一臉面無表情,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看動物世界。
小丑冷哼一聲,敲碎了一個花瓶。
花瓶裡模糊的人掉了出來,四肢還在,但是已經腫脹萎縮,鬆軟無力,癱在舞臺上。
小丑依舊看到面無表情的觀眾們。
他實在是太氣了,迅速地表演結束,然後沒管那些花瓶直接進入了幕布之後。
完好無損的花瓶裡的“人”縮了進去。
蘇憫說:“小丑離開了。”
他一離開現在整個場所就只剩下觀眾席上的人,沉默了這麼久,終於等到這時間,又開始活絡心思了。
李馳魚問:“我們要不要逃跑?”
蘇憫思考了一秒,果斷說:“要。”
等死是沒用的,不符合他的想法,而且一路等到最後,反而會任人擺佈。
樂陵側過頭,“找到能跑的地方就行。”
蘇憫環視了一圈,指了指舞臺周圍,“我之前就觀察過那邊,應該可以藏住,等機會進入後臺。”
但是是有風險的。
蔣桃之唇色慘白,低聲問:“逃跑會不會和之前那個人一樣的結局?”
蘇憫看她一眼,“有可能。”
他實話實說,這本來就是搏一次,看運氣能不能眷顧了,主角應當不會死在這裡,但是這個他不能說。
蔣桃之瞪著眼,低頭道:“我……我不逃了……”
四人間沉默了半晌。
蘇憫也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因為以前兩部電影都是共進退到最後的。
但是蔣桃之的想法他能理解,自己也不能說就保障他活到最後,他自己能不能都是個問題。
李馳魚勸道:“在這裡等著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