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行,我也不跟蠢人計較了,懶得研究她為什麼討厭我。”
許洛枝覺得自己如果不說,溫意可能一輩子都想不通,嘆息般提醒著:“她喜歡沈斯舟。”
“誰?程玲?”
“嗯。”
溫意不可置信:“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喜歡那個那個跟你表白的男生嗎。”
她不記得男生的名字,許洛枝同樣不記得了:“程玲和他關係不錯,但她喜歡的是沈斯舟。”
“程玲跟你說的?”
“我看出來的,肯定沒有錯。”
“難怪了。”溫意經她提醒也記起一些高中的事:“程玲總是旁敲側擊找我打聽沈斯舟的家世和愛好,我說不知道她還挺生氣的。”
許洛枝微微頷首,感覺總算能安心了。
“所以她是看出來了我高中也喜歡沈斯舟,才討厭我的?”
“”
許洛枝扯扯被褥,“睡吧。”
溫意睡不著,雖然是陳年舊事,但也是與自己有關的八卦,她在回想高中程玲和沈斯舟的事情。
他們接觸的不多,而且多半都有她在場,實在沒什麼記憶深刻的事。
正思考著,罪魁禍首又發來訊息。
沈斯舟:我睡不著。
溫意:睡不著數羊。
沈斯舟:數羊沒用,我認床。
溫意:
她跟他睡過同一個房間,同一張床,可從來不知道他還認床。
溫意:你先前在酒店睡得挺好。
沈斯舟:那次和床無關,和人有關係。
暗示的意味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把得寸進尺四個字展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