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碰到沈斯舟的手心,他就“嘶”的倒吸一口冷氣。
“疼?”溫意連聲音都溫柔了些:“我輕點。”
她又去蘸傷口,沈斯舟疼得直“啊啊啊”叫,手也往後縮想躲開。
有這麼疼嗎?
溫意看了一眼傷口,覺得應該不至於,她抬頭望向沈斯舟,他滿臉痛苦的表情。
她只能再放輕點動作,正想下手時,聽見沈斯舟叫喚了一聲。
“”
“我還沒有碰到。”
“哦,我先叫叫,免得你忘記了我怕疼。”
溫意想著他是病人,不能多計較,耐著性子消毒、上藥、包紮,也不是多大的傷,因為他怕疼,硬生生弄了半個小時。
“行了,這兩天別碰水。”她叮囑著,熟練的把藥收進藥箱。
沈斯舟瞥見藥箱裡裝滿了藥,她剛剛上藥的動作看起來也挺熟練的,不由問道:“你經常生病嗎?”
“不是。”溫意只講了這兩個字,把藥箱放回臥室,拖椅子搬到沈斯舟的對面,“關於同居的事,我想跟你聊聊具體事宜。”
景順公司只和溫意籤合同,房子的一切都是由她來負責,所以有些東西她必須要和沈斯舟講清楚。
他點頭:“你說。”
“我不收你房租,但是”
“等等。”溫意的第一句話就被沈斯舟打斷,他說:“我不白住,房租對半分。”
溫意跟他開口的時候,就沒打算讓他交房租,只當是幫忙了。
“你不是經濟困難嗎?”
“一碼歸一碼。”沈斯舟很堅持。
溫意又問:“那你之前在宋澄讓家怎麼住的?”
“交房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