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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體裡好像竄過電流,指尖都在發麻,忍不住往後縮。
可他扣在她腰裡的那隻手如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漫長得不知道多久的一個吻,分開後,她一直埋在他懷裡不好意思抬頭。
他伸手替她將亂了的衣衫整理好,又幫她順了順頭髮,這才好整以暇地說:“你那是小朋友過家家。這才叫吻,寶貝學著點兒。”
許心瞳根本不敢抬頭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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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在船上待得久了,岸邊有工作人員打著手電筒過來尋人了。
許心瞳羞紅著臉推開他,又扯扯他衣袖示意他快點走。
傅聞舟這才將船划到岸邊,下去綁好了繩索,回頭將手遞給她。
許心瞳還是有點害怕,站在船頭猶豫著。
“別看下面,把手給我。”他寬大的手掌平穩地攤開,就這樣擺在她面前。
她這才把手交給他。
傅聞舟下盤穩固,傾身就把她從半米遠的船頭抱了下來,就勢抱著穿行在林蔭間朝住處走去。
許心瞳勾著他的脖頸,一瞬不瞬地望著他:“傅先生,你怎麼抱我這麼輕鬆啊?”
“老公幹你也很輕鬆。”
許心瞳耳根紅透,埋著頭縮在他懷裡不肯抬。
夜風吹在臉上,驅不散熱意。
他怎麼什麼話都說啊?
真的很難把這樣的他和工作時那個冷靜肅穆、智珠在握的人聯想到一起。
這個點兒,其他人也睡了,除了周顯揚給傅聞舟發了條簡訊問他要不要來打牌,其餘人都歇下了。
傅聞舟婉拒了他,順便友情提醒他早點睡,免得 熟了嗎
許心瞳前半夜就睡過去了, 累得不行,眼皮如灌了鉛。
後半夜她幽幽醒轉,伸手要去撈杯子, 身邊人長臂一撈替她將水杯遞了過來。
“謝謝。”她接過來喝一口,發現自己聲音喑啞。
“下次別叫那麼大聲了, 都啞了。”他笑了笑, 替她將滑落的吊帶徐徐勾回肩上。
指尖沁涼,像是夜風的涼意潛入了室內,循著鑽入面板的肌理中。
許心瞳臉一陣陣熱,像是發了燒。
她轉頭去看窗外, 前半夜密密匝匝下著雪, 後半夜倒是停歇了, 清冷的月色下白茫茫一片。
看著就冷。
她下意識裹緊了身上的被子,身子卻忽然一跌, 被一雙手撈進了溫暖的懷裡。
許心瞳回頭:“幹嘛?”
“寶貝你這兒有一顆痣。”他的指腹沿著她的脊線遊走, 帶起微微的戰慄, 後來停在蝴蝶骨的位置。
許心瞳往後仰, 眼神夠不到。
“一顆小紅痣。”他又說,手指自然地往下走,算不上細緻的撫摸,倒像是達成什麼目的似的搜尋,爾後準確停在一處。她臉色變了, 痠軟異常,往前躲了躲。
“這兒也有一顆,差不多的小紅痣, 你自己看不到。”他笑,把她人又往懷裡撈了撈。
“呸!”她啐他, “你觀察得挺仔細啊。”
“公平點兒,你不也一直看我。”
她紅著臉矢口否認,不理他了,抓了手機趴床頭玩她的遊戲。
傅聞舟笑了笑,去外面露臺上抽了一根菸。回來時,將披著的外套又丟沙發裡,伸手來撈她的腦袋。
她嫌棄地說:“一手的煙味。”
“有嗎?”他自己聞聞,知道她是在故意找茬了,傾身就來抓她。
她嚇得一溜煙縮到床底下,半晌不見他過來,兩隻手扒拉著床沿小心翼翼地探出半個腦袋,仰起頭衝他笑。
巴掌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