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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瑄白他:“欺負一個二傻你很有成就感啊?”
“你這是在貶我還是在貶他?”
杭瑄笑,搔了一下他的下巴:“你猜啊。”
他下一秒就撈住她的腰,把她狠狠按懷裡, 親她的嘴巴,摸她的小腦袋,她掙扎, 他就越是使勁,非得讓她臣服不可。
杭瑄一開始掙了兩下,後來就不掙扎了,有點生氣地白他。
周伯年絲毫不以為意,反而啄了一口她的嘴巴。
這種打打鬧鬧的甜蜜小日子,也好是安生了一段時間。可是,她沒想到暴風雨來得這麼快。
清明節那天,她特地回了趟家裡,她媽就把她叫了過去。話沒說兩句,給了她一個耳光:“你是不是還跟周伯年在一起?”
杭瑄愣在那裡,腦袋急轉,沒有想明白自己哪裡露餡了。
她一直都很低調,她媽也從來不去學校裡看她,陸琛還給她報信了,說姚歆基本不出家門。那麼,她是怎麼知道的?
杭瑄呆呆地站在那裡,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到好的應對方法。
姚歆說:“馬上跟他分手,以後,我不准你再見他。”
杭瑄一直都很聽她的話,只有這件事,她覺得自己沒錯:“我不會分他分的!我之前就說過了,是你太過耿耿於懷,周伯年他沒有錯!你們的恩怨,為什麼要我們去承擔?而且,那件事本來也不關他父親的事情!你這是遷怒!”
姚歆面色漲紅,豎起的食指指著她良久,竟然厥了過去。
杭瑄大驚失色,連忙喊來陸琛,把她送進了醫院。
後來,連遠在青島的陸放也趕回來了,從陸琛嘴裡得知前因後果後,他長長地嘆了口氣,然後規勸她讓步。
“這不公平。”杭瑄一字一句,慢慢地說,“錯不在我,為什麼我一定要讓步?明明是她在鑽牛角尖,卻要我放棄自己的幸福!”
陸放只說了一句,就讓她啞了火:“她身體不好,縱然鑽牛角尖,你說不通她,難道還要氣死她嗎?”
杭瑄只能妥協。
後頭,她把這件事告訴了周伯年。
周伯年很認真地問她:“所以,你要跟我分手?”
“只是暫時不見面。”
“那如果你媽一輩子都這樣呢?你也要一輩子跟我‘暫時不見面’?”
杭瑄無話可說。
可是,她能放任姚歆不管嗎?
見她低頭不再說話,周伯年也心有不忍,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那我給你發微信,你不能不回。”
她悶悶地點了點頭。
司考結束後,他們也各自鬆了口氣。努力不是白費的,認識的人裡,除了蔣春光掛了,其餘人都過了。
之後的日子,她很少跟周伯年聯絡,雖然他嘴裡不說,還是對她的決定很不滿的,不過礙著她有難處,不點破罷了。
他願意遷就她,但不代表他沒有一點怨言。
公子哥兒,脾氣也確實不怎麼樣,不過讓著她罷了。
“畢業後去哪兒?”後來有一日,周楠楠在寢室問他們。
蔣春光正翻著書,頭懸梁錐刺股,準備再戰,聞聽此言,頓時罵了一句娘:“你這不是諷刺我嗎?你們都過了,就我還要重考,真是心酸,學渣沒人權啊!”
周楠楠操起一本詞典就扔了過去:“你那叫學渣啊?拜託被侮辱了‘學渣’這個詞!你那叫懶,叫不用功。”
蔣春光如干癟的氣球般耷拉下腦袋:“你怎麼這樣啊?”
周楠楠不理她,回頭問杭瑄:“你去哪兒?”
杭瑄想起了前幾日陸放的建議,讓她去下面的小城市歷練歷練,說老是待在這兒是學不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