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理會他,便要轉身離開。
既然她和陸庭筠已經結束了,便也沒什麼好說的,既然她都已經決定忘了他,那更沒有見面的必要。
但再見陸庭筠時,她的腦中不斷地浮現方才他和太后在房中的曖昧情景,她只覺心亂如麻,她覺得陸庭筠不像是會屈服於權勢之人,難道他是有什麼苦衷?
但見他那張冷臉,他極不客氣,甚至滿是譏諷的言語,崔鶯卻將想問的話都嚥了進去。
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娘娘難道就不問問臣過的好不好麼?”
他步步逼近,將她抵靠在牆上,“好歹曾歡好過,娘娘與臣那樣親密過,難道娘娘就對臣如此厭惡,一刻都不願和臣多呆,如此急著便要離開嗎?”
崔鶯搖了搖頭,“不是。”
眼淚不爭氣地往下掉,甚至還帶著哭腔,心裡那種悶悶的感覺又來了,“在流螢谷,本宮便與大人都說清楚了,大人該明白的。”
陸庭筠冷笑了一聲,是啊,他已經見識了她的絕情,見識了她的冷漠。
但他非但不放手,卻俯身用力地吻上了她的唇,只是這個吻卻並不溫柔。比起吻,更像是瘋狂的啃咬,崔鶯的唇被磨得紅腫不堪。
她想要掙扎,但她的雙手被禁錮在大掌中,將她的手抵在頭頂,與他被迫相貼。
“放開本宮。”
不論再怎麼用力,她也掙脫不開,甚至被迫去迎合他的吻。
突然陸庭筠狠狠皺眉,他被咬破了唇。
這樣的陸庭筠讓她覺得害怕,冷若冰霜的眼神,周身帶著不容人抗拒的壓迫感,還有那強大的佔有慾。
似要將她吞吃入腹,崔鶯的唇被吻又疼又麻,胸口劇烈地起伏,喘著氣,“大人不要這樣。”
她的唇用痛又麻,她被箍著雙手,根本就沒辦法推開,只得咬破了他的唇。
這樣的陸庭筠讓她覺得害怕,再和他呆在一處,只怕他會再做出更加瘋狂的事來。
“那日本宮與陸相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請陸相不要糾纏。”
“好一個糾纏!”他長臂一伸,將她箍在懷中,“娘娘如此迫不及待和臣撇清關係,是在擔心姜懷瑾嗎?娘娘迫不及待地離開臣,也是為了他,是嗎?”
“不是。”崔鶯趕緊改口,“這是本宮與表哥之間的事,也無需對陸相解釋。”
為什麼要與他解釋,她和姜懷瑾之間清清白白,又何必去解釋。
陸庭筠輕笑了一聲,雙手撫上她的臉側,崔鶯側過臉,抗拒地避開他的觸碰。她這般疏遠的舉動更是惹惱了陸庭筠。
他用舌尖舔去了唇上的血跡,“在流螢谷的山崖上,臣便已經領教了娘娘的絕情,娘娘輕易便棄了臣。娘娘可曾想過,在娘娘走後,臣無時無刻都在思念著娘娘。”
崔鶯心中一震,怔了一瞬,為何她的心裡有一種密密麻麻地疼痛感,她雙手收緊,緊握成拳。
他用力地抓住崔鶯的手,按在自己的心口上,“這顆心儘管被娘娘所傷,為娘娘心碎,它卻無時無刻不在為了思念娘娘而跳動著,你聽,它甚至只因聽到了娘娘的聲音,便歡呼雀躍著,急著想要與娘娘親近。”
那滾燙的胸膛像是灼傷了她的手,她趕緊將手從他的心口移開,“陸大人不要再說了,請陸大人放開本宮。”
他傾身而下,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腕,貪婪地嗅著她身上那熟悉的要命的誘人的香氣。
當身體的劇痛日日夜夜折磨著他,讓他難以入眠之時,就在瀰漫在舌尖的恨意似要將他吞噬,他總是會想起與擁她在懷,與她親吻,她在他的耳畔輕呼。
哪怕崔鶯不會那般急切地想要與他撇清關係,甚至說幾句好聽的話哄騙他,他也會認命。
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