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邊,讓娘娘只能看到臣,身心都只屬於臣,那時臣就已經瘋了。”
今日她的耳垂上沒有戴耳鐺,空蕩蕩的,陸庭筠的指尖捏著她的小巧的耳垂,好像愛不釋手,再鬆開時,她的耳垂上已經戴上了一對小小的梨花耳鐺。
“那日臣拿走了娘娘的耳鐺,今日臣便還娘娘這對,娘娘可喜歡?”
崔鶯嚇了一跳,以為他又要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原來他只是為她戴上這對耳鐺,都到了這個時候了,他竟然還有心思問她是不是喜歡這對耳鐺。
“陸相到底要如何才肯放了表哥?”
陸庭筠湊近,快要親吻到她的臉側,崔鶯驚得趕緊避開,可他的手還掐住了她的脖頸,她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一再靠近,她嚇得臉都白了。
“只要皇后答應想從前那樣,和臣日夜相伴,像從前那樣,和臣親密無間,臣也說不定心情一好,便會放了他。”
“本宮答應。”崔鶯想也沒想便答應了他,既然躲不過,逃不掉,最終都會落在他的手裡,讓他出了氣,說不定他就能放了姜懷瑾。
“嘖……皇后為了姜懷瑾還真是什麼都能犧牲?娘娘對姜將軍的感情還真是令臣感動,令人嫉妒,既然皇后願意和臣和好如初,臣便答應娘娘,考慮考慮放了他。”
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和好如初”這幾個字,臉上卻未見半分喜悅,臉色更是陰沉得嚇人。
崔鶯不明白,明白自己已經答應了,他到底又是為何生了氣。
此刻天空彤雲密佈,如今又飄起了雪來,風雪灌進她的脖頸中,冷得讓人打顫。
他終於還是放開了崔鶯,對潛龍衛命令道:“既然皇上答應饒了姜懷瑾一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將他押送回京,押送刑部大牢。”
崔鶯氣紅了眼,“陸庭筠,你說了會放過他的,你說話不算話!”
陸庭筠勾了勾唇,“臣是答應娘娘會放過他,但卻並未答應放他離開。”他又在崔鶯的耳邊低聲地道:“若是讓他走了,娘娘又反悔,再次對臣食言,臣懶得再跑一趟再費力將娘娘抓回來。”
“你……”
見崔鶯氣鼓鼓的,又無可奈何的模樣,他捏了捏了她的臉頰,嘴角微微上揚,同時解下了自己的披風,用那披風將她裹在懷中,“娘娘,隨臣返京回宮吧!”
崔鶯覺得自己越來越看不透他了。
而魏頤終於再也忍不住了,原本他以為陸庭筠挾持皇后是為了逼迫姜懷瑾,逼他就犯,可沒想到他竟然視自己的命令為無物,竟當著他的面和皇后如此曖昧。
而皇后竟然任由他抱在懷裡。
難免太不把他這個皇帝放在了眼裡。
“陸庭筠,你膽敢對皇后無禮。實在放肆!朕要治你的罪!
他拔出佩劍,刺向陸庭筠,卻被他一把捏住了手腕,他手腕處又痛又麻,手中的劍無力墜落,魏頤徹底震驚了,原來陸庭筠竟有武藝傍身。
陸庭筠不再理會魏頤的震驚,他將崔鶯抱上馬背,翻身上馬,對著天空射了一支響箭。
他一手握住韁繩,一手攬住崔鶯的腰,在她的耳畔道:“娘娘抓穩了,娘娘別怕,臣這就帶娘娘突圍。”
皇帝身邊的潛龍衛為了救出皇帝在今夜全都出動了。
而姜懷瑾劫持皇帝出城的大膽舉動,為陸庭筠提供了絕好的行動時機。
那埋伏在暗處的人突然衝出,將潛龍衛團團圍住,趁其不備,突然發動猛烈的攻擊,領頭的將軍勇猛過人,策馬衝向潛龍衛,直逼向魏頤。
另有兩位將軍帶兵從兩翼夾擊,可憐那些跟著皇帝的潛龍衛,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首尾難顧,又被左右夾擊,很快便被快刀斬下了人頭。
魏頤正想要趁亂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