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自然也會看到我們神女的……”
“總之就是這麼回事,這是我們青丘狐族的秘密,不能被外人知道。”
司南星覺得這似乎說得通了,但燭幽君微微搖頭:“不對。”
“你們狐族常常和人通婚,連人、妖之別都不在乎,男女性別,卻這麼在乎?”
李妙梗著脖子,一杯一杯地喝酒:“這不一樣,不能一概而論、不能一概而論……”
燭幽君面無表情:“你不說也沒關係,反正若是我們找回來了,總是要檢查的。如果沒有合理理由,所有異常都會記錄在冊,到時候……”
“哎!”李妙因為這赤裸裸的威脅呆愣半晌,最後垂下了眼,蔫頭巴腦地嘆了口氣,“其實也沒騙你們,真的,那滴淚裡有神女的思念凝結。但我們怕的不是旁人能看見刀靈是個女子,我們怕的是……他們看見我們神女是個……”
他最後的話說得含糊不清,司南星仔細分辨都沒聽清,擰起眉頭問:“什麼?”
燭幽君一副天塌下來都不會驚慌的冷淡表情:“他說他們青丘神女是個公狐狸。”
司南星錯愕地瞪大了眼。
李妙自暴自棄地拍桌而起:“這是、這是自然規律!雄性要好好保養皮毛,增加外表魅力才能吸引異性!我們族內,向來都是公狐狸更加貌美的!他們飛禽族不也是這樣,向來都是雄鳥羽毛更漂亮!”
司南星收斂起錯愕的表情,目光復雜地看著他。
李妙被他這麼看著,有些心虛地坐回去,捏緊了手裡的杯子:“我們狐族,咳,早些年三界還沒定下規矩的時候,有些不光彩的過去……其實也不能算不光彩,畢竟東西也是人家自願送的……”
他越說越小聲,“總之,我們現在大部分都不了,畢竟時代變了,男兒身勾引人也方便了,也就是偶爾、偶爾追尋一下傳統。”
“不止如此吧。”燭幽君看著李妙,“昔年追求青丘神女的年輕俊才,如今不少已經成了族內的一方巨擘,我記得龍族有一個,仙家也有幾個,倒是好像和我們冥府沒什麼關係。”
李妙臉色灰敗:“所以才說是不能讓人知道的大秘密啊。”
司南星撐著下巴看他:“說起來 醉酒狐狸
燭幽君遲疑著接過,低聲道了謝。
他提著司南星給的“小零嘴”回了冥府,半路就遇見了諱惡君。
諱惡君肩上蹲著只羽毛漆黑油亮的烏鴉,一臉好奇地看著燭幽君手裡的飯盒:“嘶,少見啊,燭幽君你居然會拿粉色的東西。”
他低下頭看了一眼,這才發現司南星剛剛塞給他的飯盒是粉紅色的。
燭幽君:“……”
他不動聲色地繞過諱惡君,打算回自己的殿內,餘光忽然瞥見了諱惡君湊過來嗅了嗅:“嘶,好香,是什麼好吃的?孟西洲那兒帶回來的?”
燭幽君腳步一頓,沉下臉:“孟西洲早已死了,他如今投胎轉世,你不該那麼叫他。”
諱惡君一愣,擺了擺手:“我不過是一時間沒想起來他如今叫什麼。”
“我原本以為,你我和他的緣分都在孟西洲那一世,你會更習慣我這麼叫他。”
燭幽君看他一眼:“我與孟西洲並不相熟,即便他贈我化形機緣,如果不是你告知,我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也是。”諱惡君嘆了口氣,“畢竟你不過是正巧在他死前見了一面。”
燭幽君正要離開,忽然諱惡君肩上的烏鴉“啊!啊!啊!”叫了三聲,讓死氣沉沉的冥府更添了幾分不祥的死氣。
燭幽君頓住腳步。
“嗯?”諱惡君擺出笑容,“燭幽君還有什麼事嗎?”
燭幽君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啟了手中的蓋子,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