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垂方盯著看了一會兒,僵硬著說不出話來,倒是張愛梨好奇地看了看:“這似乎是江、瀾……”
她話還沒說完,猛地發現自己被封了口,燭幽君抬眼,眉頭微蹙:“噤聲。”
作者有話要說:百度一個小篆轉換器就能知道“江瀾塵印”四個字是啥樣啦,可惜jj顯示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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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梨一向是聽話的,燭幽君這麼說,她立刻把嘴閉得緊緊的。
李妙好奇地探頭探腦:“我念了怎麼沒事?”
“因為你念錯了。”垂方翻了個白眼,看向燭幽君等著他說下文,燭幽君卻沒回復他們,拉著司南星走到一邊。
司南星一臉莫名:“怎麼了?”
“那是天帝在人間歷劫那一世的名字,也是鳳凰族那顆蛋,凰焱的戀人。”燭幽君擰起眉頭,“若他已經渡過那一世的劫,那江早該回歸本源,不存於世了。”
司南星摸著下巴:“這麼說,玄安觀指定和天帝有點關係了,又是有人家的佩劍,又是有個和刻著人家名字的印章……不過為什麼不能說名字?”
“會有感應。”燭幽君目光幽深,“我們還沒確認他是自己人。”
司南星遲疑著眨了眨眼:“不至於是天帝要我的命吧?”
“你要成聖,要面對的劫難,是這個等級的也不奇怪。”燭幽君深深看著他,“你要記得,無論諸天神佛,凡間妖魔,只要還在這世間不曾脫離,哪怕是半步準聖,也有私心。”
“真正無慾無求的超脫先聖,早已飛昇洪荒宇宙,以身化了天道。”
司南星緩緩眨了眨眼,點了點頭,指了指身後明顯好奇的圍觀群眾:“那先不告訴他們?”
燭幽君點了點頭。
司南星就笑了笑,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鍊的動作:“知道啦,是我們的秘密。”
他晃晃悠悠轉身過去,面對他們好奇地目光十分坦然地轉移了話題:“咳,一會兒去那棟大樓,哪些人想跟我去啊?”
在場的妖怪們一眼看穿他生硬的轉移,但居然也都配合地沒有多問,群員積極響應,都打算參加這次行動。
但司南星遺憾地表示:“太多人過去容易讓人警惕,就我和燭幽君過去吧。”
垂方氣得跳腳:“就你倆去你還非要問我們幹什麼!直接內定了不就好了!”
“顯得我比較通情達理。”司南星笑嘻嘻的,“你們四個石頭剪子布吧,輸的留下來看家開食堂,贏的跟我們走。”
經過一番“你耍賴”、“你先出”、“你這是石頭嗎”的爭論之後,殺鴉和垂方趾高氣昂地跟在了司南星他們身後,把一臉幽怨的狐狸和張愛梨留在了食堂看家。
張愛梨乖巧地跟他們揮揮手:“您放心,我會照顧好這裡的。”
李妙覺得自己也得拿出前輩的氣勢來,氣哼哼地說:“雖然方婆婆肯定作弊了,但我願賭服輸。”
“呸!”垂方遠遠啐了他一口,要不是被司南星拖著走了,他恐怕還能站在門口跟狐狸吵個半小時。
……
殺鴉熟門熟路地帶著他們去了機場附近的涼皮店,學著電影裡的模樣,就躲在一塊破舊的小理髮店招牌後,微微側過臉,探頭看向那家外賣小哥進進出出的涼皮店。
她壓低了聲音:“就是那裡,我覺得我們還是謹慎點,不要打草驚蛇……”
沒有一個人回應。
她一回頭,看見司南星站在一個賣冰糖葫蘆的小攤前,感興趣地指指這個指指那個:“這是什麼?栗子?”
“這個呢?櫻桃?”
他扭過頭問垂方,“小芳吃哪個?”
垂方勉為其難揚了揚下巴:“那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