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談戀愛,你們青丘的狐狸果然滿腦子都是這種不健康的思想!”武喻不屑地斜眼看他,“我和主人這是感天動地的愛寵情誼!”
“我不可能認錯的,這麼閃瞎眼的功德,天底下除了他還能找出第二個來嗎!”
他說得信誓旦旦,司南星忍不住信了一點,他往後退了一步:“……就算你說的是真的,但至少也不是這輩子的我了。”
武喻盯著他看了一會兒,臉上顯出幾分不似作偽的悲傷:“對啊,你說得對……明明是我看著你死掉的。”
“你住進重症病房的時候,沒法帶上我,但我隱隱看出了你的死期。我趁著他們開窗的時候逃出來,一路飛奔到醫院看你最後一眼……我原本想在陰差來勾你的魂之前,我好歹能護著你,但我連你的魂都沒找著,嗚嗚嗚……主人!”
他嚎啕大哭起來,再看不出一開始的半點陰陽怪氣。
李妙已經信了大半,但他忍不住撇了撇嘴,小聲嘀咕:“看著倒還有點真,但這鸚鵡看起來道行好歹也比我強點,怎麼可能近幾年還以鸚鵡原型活著,怕不是編的吧?”
燭幽君沒有因為他真情實感的哭泣而動容,他手一招,生死簿在他手中展開,他聲音冷淡:“他那一世的姓名。”
“葉長汀,你翻,你翻,肯定有!”武喻信誓旦旦,就差扇著翅膀撲騰起來了,“我當初早就化妖了!不過是因為得罪了人,被人打成重傷,不得不用原型在人間討生活而已……”
李宜仙挑了挑眉毛:“這段倒是挺真的。”
敖金言已經活動了下手腕:“吵吵嚷嚷的,給他再揍出原型算了。”
燭幽君合上生死簿,定定看了司南星一會兒,直看得司南星心裡毛毛的,不由發問:“怎、怎麼了啊?”
燭幽君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有。”
“你看看,我說什麼來著!”武喻一下子氣焰囂張起來,得意地想要掙脫燭幽君的手,奔向司南星的懷抱,掙脫不開還憤憤抗議,“你剛剛嘆氣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們之間的感情嗎!”
李妙一臉的不可置信:“真是啊?”
“小老闆怎麼可能養出這種陰陽怪氣的鳥,我不信!”
燭幽君掃了沉默不語的垂方一眼:“他之前帶著的劍靈也跟他半斤八兩。”
垂方當場炸毛:“那我跟他比是不是太過分了!我沒這麼惹人討厭的吧!”
就連司南星也忍不住替他說話:“小芳頂多是喜歡嘮叨一點,脾氣臭一點,跟這個……這位武喻朋友還是不太一樣的。”
武喻半點沒有要生氣的意思,他這會兒整個鳥幸福得像要冒泡,捂著臉說:“嘿嘿,我差點被人當街打死,是主人救下了我,花了整整二十塊買我呢!你們知道那麼多年前的二十塊是什麼概念嗎,那可是一筆鉅款,鉅款知道嗎!”
明明沒有人問他,但他也手舞足蹈地大肆宣揚起了他們當初的故事。
李妙忍不住給他拆臺:“嗤,我就沒聽說過什麼人要把鸚鵡當街打死的,你再編?”
“一般鸚鵡當然沒本事。”武喻驕傲地揚起下巴,“但我本來就是因為罵了龍族被揍的,不過就是又沒忍住罵了人,差點被打死而已。”
司南星無奈地捂了捂眼睛:“你還挺驕傲。”
“嘿嘿,然後主人,你就來救我啦。”武喻扭了扭身體,一臉嬌羞,“我一邊破口大罵那群愚蠢的凡人,一邊看見你帶著渾身功德的光芒靠近我,宛如天神下凡!”
“你說如果不是他們平日裡總在我面前說粗話,我也不會總說這種話……咳,雖然我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但主人真的好溫柔。”
他一臉嬌羞地把臉低下去,像是鳥類把頭埋進翎羽的習慣動作,“你經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