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關於他的事情,同理,我要是贏了,你要告訴我他過去的事情。”
過了會兒,禾藍才意識到她說的是白潛。
穆稜的話讓她陷入了沉思裡。這五年來,她的確對他一無所知。
穆稜鮮少這麼有耐心,在原地等著她,直到她最後應下來。午後的晴陽慢慢被雲層遮蓋,只有金箔般的顏色在暗湧的雲靄裡忽明忽暗。
禾藍只用短刀,下山之後,就很少用過了。
穆稜的刀法又快又狠,明顯是練家子。她的刀刃中充滿了殺氣,淒厲凜冽,有種為達目的不顧一切的狠勁。禾藍不想和她正面交鋒,一直用刀尖絆開她的攻勢。她身體還沒大好,攻勢不如穆稜,只能暫避鋒芒。
“鏗鏘”一聲,穆稜一刀劈在她的短刀上,把她壓到欄杆上,“你們很久以前就認識嗎?”
禾藍用力擋住她,平息著血氣翻湧的胸口,“你還沒有贏。”
“我很快就贏了,你撐不了多久了。”
禾藍看著她漫步著血絲的眼睛,忽然明白了什麼,“……你喜歡阿潛?”
穆稜失神了一下,禾藍一腳踢在她的小腹上,把她踢得倒退了很多步。穆稜臉色發白,用刀身撐著穩定身形,冷冷盯著她。
禾藍也不躲,“被我說中了。”
穆稜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臉色更加蒼白,甚至有些恍惚。禾藍看她的臉色看了好久,穆稜手裡的刀一直在微微顫抖。最後,她咬了牙,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她的腳步就僵在了原地,彷彿被強力膠水粘住一樣。
長廊的另一邊,白潛曲著腿靠在廊柱上,面容在陰影裡隱藏,看不真切,只是回頭對她們微笑,那語氣像天上漂浮的雲一樣輕鬆,“比刀啊?”
穆稜渾身的血液都在那一瞬間凍結,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禾藍收了短刀,朝竹樓的方向走去。
她的腳步聲漸漸遠了,長廊裡只有落花拂地的聲音。穆稜忍了很久,終於有些忍不住這種壓抑,捏緊刀低頭疾走。快要和他擦肩的時候,白潛忽然叫住了她,“你想知道我過去的事情,為什麼不來問我?”
穆稜只能停下腳步。
見她一語不發,白潛掩著唇,“撲”地一笑,“與其問她,還不如問我。有什麼事情不敢當著我的面說,要去為難她?”
穆稜緊張地嘴唇都在發抖,死死咬著嘴唇,她死都不會承認,其實,她在嫉妒。
禾藍回到房裡後,給自己倒了杯茶。苦澀的龍井在嘴裡泛著一點點甜,她心裡才平靜一些。
房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開啟,白潛不請自來,當著她的面關上了門。
禾藍望著他,竟然有些呆愣。
白潛似乎很喜歡她這樣的表情,負手在屋子裡轉了一圈,信手給自己倒了杯茶,啜了幾口,“你過的不錯啊。”
禾藍道,“沒有人教過你應有的禮貌嗎?進門要敲門。”
“教過,我記得那年你剛開接我的時候就教過我,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你離開我那麼久,有些事情也有些不記得了。你願意再說一遍嗎?”他用鼓勵的目光示意她。
這樣的目光,根本就不是請教,而像是調戲。
禾藍道,“我有些累了,請你出去吧。”
“累嗎?”白潛從後面抱住了她,捏了她的頭髮在掌心揉弄。他的呼吸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他的手臂收地也不算緊,但就是怎麼也掙不開。
禾藍不想和他太接近,每次他一碰她,她心裡的秘密就藏不住。被他一看,她的心都像被他看透一樣。在他的懷裡,禾藍的呼吸都不自覺地弱了很多。
脖頸的地方一片溼熱,禾藍渾身一僵——他在啄吮她的肌膚,溫熱的氣息伴著舌尖的舔nong,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