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相近。
至於他的個人資料今天下午才陸續送到他手裡。非常散,並且很少。只有一些他各處打工的資訊,還都是這一兩年的。
這孩子用的肯定不是真名,但在此之前的幾年他究竟怎麼過的,沒有人知道。
在溫政和張天天之間有一段空白的時間,唐應欽想找秦溪聊聊,看能不能把這段給補上。
下了飛機驅車前往影視城,到達的時候已是凌晨。
唐應欽在酒店裡開了個房間,幾次想給秦溪打電話,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又出門去溜達,走到了離酒店不遠的宿舍樓。聽說那個張天天現在就住在這裡,和一幫臨時演員在一起。
唐應欽在那個樓下抽了半天煙,抬頭的時候煙霧蒙了他的眼,眼前的一切都變得很不真實。
溫故兩姐弟的人生,本就十分不真實。
溫故一晚上都沒睡好,總是不停地做夢。夢裡她被人不停地追趕,卻看不清追趕她的究竟是什麼人。
也許都不是人,是些妖魔鬼怪也說不定。
因為她隱約聽見身後傳來陰森恐怖的叫聲,像是一團黑霧隨時會衝過來,能將她一口吞下。
她從夢中驚醒,發現自己整件衣服都溼了。
急匆匆衝了個澡,溫故又出去跑步。
仔細看了看,她發現秦溪沒來。
作為阮蕁團隊的人,傅瑎並沒有要求秦溪參加跑步。她之前都是為了陪阮蕁才每天都來,但今天她沒來。
不僅她沒來,阮蕁也沒來。
溫故漫不經心地跑著,心裡想的是唐應欽和秦溪見面的事情。唐應欽昨晚後半夜來,這會兒可能還在睡覺。溫故盼著他給自己打個電話,或者發條微信也好。
可手機十分安靜,她時不時就問小美一句,搞得對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
“姐,你在等什麼電話嗎?”
“哦沒有。”
溫故假裝喝水,把這個話題掩飾了過去。
一個轉身看到那邊的張天天,她不由嘆了口氣。
春天的早上還有點涼意,張天天卻穿得很單薄。背心短褲,一雙鞋子看起來也有些年頭了。他也不喝水,只拿背心的下襬擦著臉上的汗,整個人看起來特別幼小。
可他的行為舉止又很成熟,忽略他的年紀,總讓人覺得他就像個成年人。
跑完步吃早餐,接下來就開工拍戲。
溫故忙了一個早上,到中午吃飯的時候才有時間看手機。手機上什麼也沒有。她忍不住問小美:“沒人給我打電話?”
“沒有姐,你到底在等誰的電話,唐總嗎?大白天他不給你打電話,一直都是晚上才打。你就不要等了。”
溫故沒告訴小美唐應欽來了,只在人群中張望了幾眼。
阮蕁早飯結束後就來了片場,聽說是感冒不舒服,早上才沒起來。傅瑎似乎也沒說什麼。
至於秦溪,溫故沒在片場看到她。
溫故有些食不知味。
秦溪這會兒也在吃午飯,同樣沒什麼胃口。唐應欽坐她對面,時不時看她兩眼。
看她不想吃的樣子,唐應欽索性開口問:“為什麼不接我電話?”
剛開始可能沒看到,但都過了一天兩夜,秦溪不可能沒看到他的留言,可她還是沒回電話。
“對不起,我不知道打電話和你說什麼。”
“怕我追問你的麻煩?”
秦溪點頭:“是,我自己的事情,也不想給朋友添麻煩。你突然這麼跑過來,溫故知道嗎?”
“知道,昨天上飛機前和她說了。”
“那你一會兒要去現場看她嗎?”
“暫時不去。”唐應欽清清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