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
像是有點冷,溫故的身體一直在微微地顫抖。男人抓過旁邊的被子給她蓋上,隨即又俯下身來細細地親吻她的臉。
從額頭到鼻尖,從嘴唇到下巴,最後停在了耳垂的地方。然後她感覺到耳朵一疼,整個人一抽搐。
溫故忍不住抱怨了一句:“你輕點兒,唐應欽。”
話音剛落,溫故整個大腦瞬間卡殼。像是一臺高速運轉的機器突然被切斷電源,她整個人從夢中驚醒,瞪大眼睛看著頭頂的燈。
和夢裡一模一樣的款式,唯一不同的是燈沒開,看上去沒那麼亮眼。
溫故驚出一身汗,抬手摸了下溼漉漉的脖子,掀開被子下床去洗手間。
走去的路上她忍不住想,為什麼在夢裡對方咬她耳垂她會覺得疼,不是應該沒感覺才對嗎?
她下意識抬手摸了摸耳垂,疼倒是不疼,就是燙得厲害。再進洗手間一看,鏡子裡的自己一張臉跟猴屁股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酒喝多了呢。
為什麼十八歲的她會在這樣一個午後,做這麼一個荒唐的夢?
女人不是三十才如狼似虎嗎,難道她提前了?她現在難道不該是個純潔的寶寶嗎?
做了春/夢的溫故心情有些忐忑,不免又想到了今天中午發生的一幕。
她又一次偷看唐叔叔洗澡,只是這一次她沒心情再開玩笑,剛看了一眼就傻在那裡,然後轉身就跑,連門都沒給對方關。
唐應欽會不會以為她是故意的?
睡醒了下午去騎馬,溫故一路跟在唐應欽身後,腦袋始終不敢抬起來。目光就落在自己腳尖前面那一小片地方,偶爾看到唐應欽的背影心就怦怦直跳。
她記得夢裡她抱住了那男人的背,而他當時沒穿上衣。這麼說她那時候抱的就是眼前這副身體?
又想到中午看到真實的男人赤/裸的上半身,溫故整個人都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