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要求對她來說一點兒不難,她當即就跳了一段。
跳舞中的溫故比騎馬的時候自信許多,舞姿輕盈靈動,有年輕女孩兒特有的美。
一支舞跳下來,傅瑎沒說話,陪著一同觀看的另一位倒是輕輕鼓了兩下掌。
溫故跳得氣喘吁吁,正在那兒整理衣服垂下來的帶子,就聽傅瑎道:“你可以回去了,過兩天等通知。”
她應了一聲,又跟人道別,轉身往外走。走到門口的時候被帶子絆了一下,差點撞門上。
身後清楚地響起記笑聲,應該是給她鼓掌的那一個。
有點尷尬,溫故開了門落荒而逃。
回到家天已大黑。
唐應欽先她一步到家,見了面就問她試鏡的事兒。溫故回來的路上情緒低落了一路,這會兒被人一問,一張強撐著的臉終於垮了下來。
“怎麼,捱罵了?”
“沒有。”
然後她把不會騎馬的事兒說了。
“……早知道前兩天我就該去練練的。”
唐應欽遞杯水給她:“你不是一向怕馬,這角色還是算了吧。”
“不行,這麼點困難算什麼,練練就是了。”
“真要練?”
溫故聽了點什麼,眼前一亮:“小叔叔你要教我對不對?”
唐應欽騎馬可是高手,溫故以前見過,當時就歎為觀止,在那兒一個勁兒地拍他馬屁:“小叔叔你去參加奧運會吧,肯定能拿牌兒。”
唐應欽只當她是小孩子在說笑,完全沒理會。
不過教她還是足夠了。
他作思考狀:“也不是不行,不過你得幫我做點事兒。”
“什麼事兒?”
他扭了扭脖子:“這兩天有點累,你替我捏捏肩。”
說著就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溫故二話沒說,脫了鞋撩起袖子就開幹。她那的手不大,軟綿綿的,使的勁兒恰到好處,每一下都捏到了唐應欽的骨子裡。
他微微有些失神。
剛開始溫故說自己會捏肩時,他也讓她試了兩手。當時純粹是逗她玩,捏的時候也沒什麼感覺。
後來她犯錯的時候會主動討好,假裝上來捏兩把求他消氣。唐應欽顧著應付她,也沒體會出什麼不同來。
像今天這樣正兒八經坐著捏肩還是頭一回。
只這麼一回,就品出味兒來了。
唐應欽那一顆心,就這麼隨著溫故的手指來回起伏,跟被什麼東西託著似的。輕飄飄又很舒服,一種說不上來的愉悅感。
他微微閉眼,靠在沙發背上假寐,腦海裡滿是溫故的臉。
並不是他見過的最美的臉,卻是最討他喜歡的。
她小的時候也就那樣,沒覺得有太出眾。後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眼睛裡就落下了一個她。
記得他出國的時候溫故去機場送他,手裡還拿根棒棒糖,在那裡甜膩膩地衝他道:“應欽哥哥,你要早點回來呀。”
他記住了這話,在國外提前學成歸國。結果一回來卻發現她不見了。
不僅她不見了,整個溫/家都不見了。
他費了多大的勁兒才找到溫故,可是……
思緒飄得有點遠,唐應欽還要繼續往下想,肩上的力量突然沒了。他正準備睜眼,那力量又挪到了腿上。
睜眼一看,溫故正蹲在他腳邊,給他捶腿呢。
這就有點不合適了。唐應欽剛想開口阻止她,溫故就笑著問他:“小叔叔,我手藝是不是進步了?”
進沒進步唐應欽不知道,他只知道再這麼捶下去,自己一向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就要沒有了。
他探過身子,眼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