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特別的日子,用來睡覺太可惜了。”
溫故有點懊惱,早知道剛才他那些發小灌他酒的時候,自己就不該解圍。把他灌醉了才好,往床上一扔對彼此都有好處。
現在看他這樣,今晚怕是逃不掉了。
她試著輕柔地哄對方:“你要不要再喝點兒?”
“嫌我剛才喝得不夠?”
唐應欽嘴角微微勾起,帶了一點痞勁兒的笑。這樣的他看起來愈加迷人。要不是實在怕疼,溫故甚至想主動撲倒他。
聽起來他似乎有拒絕的意思,溫故有點洩氣,沒想到唐應欽拉起她的手,點頭道:“好,那我們就再喝一點。”
因為高興,溫故沒留意到他說的是“我們”。
一直到對方拿來了酒和酒杯,給彼此都倒了一杯後,她才反應過來。
“我不能喝酒。”
“你可以,上回在馬場我問你會不會喝酒,你說過你會。”
“可你後來也說,即便是你問也得說不會。到底為什麼呢?”
唐應欽笑而不語,把酒杯塞溫故手裡,自己也拿起另一杯:“新婚之夜,是不是該喝個交杯酒?”
“今天不算結婚吧。”
“在我心裡就是了。過了今晚你差不多就該去紐約了,一走就是幾個月,等你成年結婚還得有一陣子。如果今晚不喝,這酒還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喝。”
溫故聽他這麼說,心裡也有點不捨,當下點點頭,小聲道:“我就喝一點點。”
“行,我乾杯你隨意。”
說著人就湊了過去,和溫故喝了個大交杯。
一杯酒下肚,溫故看他半點沒有要醉的意思,就又給他倒了一杯。唐應欽也不問為什麼,輕輕和她碰了下杯。
溫故為了哄他喝,自己也小小地抿了一口。就這麼唐應欽喝一杯溫故就喝一口,不知不覺間,一瓶紅酒就見了底。
又喝了一瓶的唐應欽還沒什麼事兒,對面的溫故眼神卻已經迷離了起來。
那是她醉了徵兆。
唐應欽看了看她的杯子,裡面一滴不剩正好喝完。
他剛才倒的時候計算了量,這點量能讓溫故醉,但不會醉得很徹底,能讓她釋放本性,卻不會想起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小妮子想算計他,還是嫩了點。
溫故摸了摸自己發燙的臉頰,開口道:“屋子裡是不是打了暖氣,好熱。”
“熱嗎?我把溫度調低點。”
說著起身找到中央空調的控制器,往下調了兩度。等轉身回來的時候,溫故已經把禮服外面的小披肩給脫了。
披肩就這麼隨意地扔在一邊,她手裡還拿著那個空酒,轉過來晃了晃,隨即抬頭衝他莞爾一笑。
“沒酒了。”
甜膩的聲音裡明顯帶了一點不一樣的味道,是成年女人特有的媚勁兒。
原本溫故今天的妝偏明亮素雅,可她剛剛那抬嘴一笑,生生的就添了幾分嫵媚和柔情。
這樣的溫故唐應欽不陌生,《拜託了我的青春》殺青後的慶功會上,溫故當時不小心喝了點酒,在酒店前臺結賬的時候,嘴角就一直帶著這種笑容。
一直到後來回了酒店,這笑也沒散過。
唐應欽就走過去想拿她的酒杯:“別喝了,沒了。”
“怎麼會,一定還有酒,你去拿點過來啊。”
“大晚上的,喝酒多沒意思,玩點別的吧。”
“那玩什麼?”溫故拉著他的手站起來,走到他身邊緊貼著他的身體,手就開始在他身上胡亂摸起來。
“玩你好不好?”
話音剛落,已經快速解了唐應欽兩顆釦子。
領口大開,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