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告訴他,她跟季雲琛從頭到尾都沒有對手戲。季雲琛就演他自己,負責唱的那個部分,而mv她是唯一的主角,飾演一個舞者。
溫故跳了一整天的舞,腳都快跳廢了。
因為累,她幾乎一沾枕頭就睡著了。第二天一早起來先去健身房跑了半個小時步,等洗完澡下樓吃早餐時碰上羅姨,才知道唐應欽昨晚一夜未回。
“不會有什麼事兒吧。”
溫故不等羅姨回答,就撥通了唐應欽的手機。電話響了有一陣兒他才接起來,那聲“喂”聽上去十分疲倦。
“你怎麼了,晚上沒睡嗎?”
“睡了,剛被你吵醒。”
溫故仔細聽背景音,安靜無聲。
“你昨晚在哪兒睡的?”
“你猜。”
“別鬧,我跟你說正經事兒。你又回阿姨家睡了?”
“沒有,昨晚工作結束得晚,我在辦公室睡的。”
“辦公室怎麼睡,沙發嗎?”
“是,睡得我脖子疼,晚上回家你替我捏捏。”
溫故從唐應欽的話裡分析不出更多的東西,只能預設為他工作繁忙,確實是在辦公室過的夜。
“那,那你白天回來睡一覺吧。”
“可能不行,不過我儘量早點回去。”
溫故又叮囑了他幾句,無非都是注意身體之類的話。說完她就準備掛電話了,結果唐應欽又突然叫住了她。
“溫故,我們公司有很多監控,基本上沒有死角。”
“啊?”
“你要是不放心我昨晚到底在哪兒,就來公司一趟,我讓人找出昨天的錄影給你看。重點看我有沒有離開公司,或者有沒有女人進我的辦公室。”
溫故笑了:“別鬧,我哪有這麼無聊。”
“所以你不懷疑嗎?”
“不懷疑,我相信你。”
這一句“我相信你”給了唐應欽無盡的動力,他掛了電話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先去洗漱一番,隨即就開始給人打電話。
第一要打的就是警局。
他在裡面有朋友,昨天他就拜託人幫忙尋找張天天。
本該昨天一早回劇組的張天天人間蒸發,既沒有去劇組也沒有回家。據助理小張說,兩人前天傍晚分開的時候,張天天看上去還一切正常。
“當時他還叮囑我檢查行李,因為要回劇組,得帶不少東西,他怕我拉下什麼。”
結果第二天小張去張天天家敲門,卻沒人來開門。打電話手機直接關機,找了一些張天天的朋友問了問,也都說沒見到他。
小張覺得不妙,先給公司作了彙報,又用手裡的鑰匙進了張天天的家。
家裡一切如常,似乎沒什麼太大的變化。但小張發現張天天的行李箱不在,準備好要去劇組的衣物也一併消失了。
公司覺得事情緊急,第一時間給唐應欽打電話。
誰都不知道張天天家裡還有什麼人,公司只知道他是唐應欽介紹進來的人。現在人不見了,他們簡直沒法兒交待。
唐應欽昨晚之所以沒回家,就是在找張天天。
他透過警局朋友的幫忙,查到了張天天的銀行卡取款資訊。發現他跟小張分別後不到五個小時,曾在家附近的atm取過款。
他的銀行卡一天的atm取款額度是兩萬,他一次性全都取完了。然後第二天一早他又去取了款,把幾張卡里的錢幾乎取了個精光。
這是他最近這段時間攢的錢,大概十萬左右。
一個未成年人,身上揣著十多萬塊,一夜之間不見了蹤影,不得不令警方起疑。
加上唐應欽的關係,昨天中午警方那邊就已經立案尋找。但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