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昨晚那樣門窗緊閉光線昏暗固然隱私性強,但像今天這樣窗簾大開光線充足的情況卻更讓人興奮。
他甚至覺得溫故比昨晚喝了酒更放得開。
溫故一扭頭看見鏡子裡兩人的樣子,想死的心都有。可唐應欽的進攻實在太猛烈,她那念頭只在腦中閃過一瞬,很快就被撞得灰飛煙滅。
結束後她躺在那裡摸著自己咕咕直叫的肚子,罵道:“唐應欽你簡直是禽獸,居然餓著肚子幹這事兒。”
“吃多了怕你難受。這會兒再去吃,味道會更好。”
說著撿起溫故散落在床上的衣褲,一件件幫她穿。剛套了個腦袋就覺得不對,趕緊把她的手拉過來,讓她自己穿。
“怎麼了?”
溫故看他急匆匆走進洗手間的背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過了一會兒聽見裡面傳來了洗澡的聲音,她便套上衣服推門進去。
“你怎麼這會兒洗澡……”
話沒說完唐應欽突然快走幾步過來,一把把她拽進了浴房,然後將她壓在了冰冷的瓷磚上。
他湊過來吻她,聲音有點迷亂:“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
“什麼送上門……哎呀我衣服溼了。”
話沒說完直接被人就地陣法。
這一下可把溫故給累慘了。再看唐應欽時眼神都變得有些飄忽。
從前那個一見他就躲時時透著害怕情緒的溫故,彷彿又回來了。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壞。”
溫故蹲在浴房的角落裡,嚶嚶嚶地直哭。男人都是禽獸這話一點兒沒錯,剛剛她差點以為自己今天就要死在這兒了。
唐應欽平時又溫柔又體貼,為什麼做這種事兒的時候這麼可怕。她剛剛怎麼求他都沒有用,簡直像一頭猛獸。
唐應欽蹲在她身邊,神情有些抱歉:“是我不對,以後大早上你別招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