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故抬手看看錶:“長話短說吧,大家都挺忙的。”
“你確實忙,如今紅了得比以前更忙吧。”
“還行,都是工作,總要認真對待。我這個人看起來軟軟的,可身邊的人都說我挺有韌勁兒。而且……”
她聲音一低,不再往下說。
秦溪眼神飄忽一下,明顯對她後面的話起了興趣。
溫故笑眯眯湊近一點,衝她眨眨眼:“我這人不按套路出牌,你對我瞭解太少了。”
咖啡端來了,秦溪拿勺子攪了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說完端起喝了一口,苦得她直皺眉頭。
對面的溫故輕笑出聲,好心替她夾了兩塊糖:“心不在焉到這種地步怎麼行,好歹你也以才女自居,能混到如今這個地位,光靠家裡也是不行的。我以前覺得你真挺聰明的,怎麼聰明人盡做傻事兒呢。”
秦溪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很難看,溫故說的什麼她再清楚不過。
“別太得意,不是還沒領證嗎?”
溫故輕撫腹部:“可是搞不好肚子裡孩子都有了呢。”
“小人得志……”
“誰才是小人自己心裡清楚。放出胡昊那條瘋狗刺激我弟,想讓他跟我鬧騰是吧。可惜算錯一步,我弟這人太慫,都沒敢跟我鬧,自己躲起來了。其實就算鬧又怎麼樣,還能把我跟唐應欽鬧散不成,你怎麼這麼傻。”
秦溪想說她不是傻,實在是她手裡只有溫政這麼一張牌。
當時那種情況,唐應欽顯然已經被溫故那小鳥依人甜美可愛的假象迷得神魂顛倒,硬搶肯定不行。只有讓溫政發瘋,他一發瘋溫故就不好過,溫故難受她和唐應欽的感情才有機會露出破綻。她也才能趁虛而入。
都說感情不順利的男人比單身男人更好攻破。女人的溫言軟語酥胸美腿,在這種情況下能將威力發揮到最大。
秦溪甚至想好了該怎麼在床上讓唐應欽欲罷不能。可溫政的表現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其實你早就知道他是我弟弟吧,或許還在我倆認識之前。”
“是,”秦溪攪著杯子裡的糖塊,“溫政有一回酒喝多了,把你罵了個狗血淋頭。那樣子讓我以為他一見到你就會把你給撕了。沒想到真見了面又跟老鼠見貓似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溫故差點笑出聲來。秦溪現在說話這種粗俗的樣子,要是讓唐應欽看到了,不知他會做何感想。
偽裝太累,還是活得自在點得好。
“你不知道我弟從小就最喜歡我,他哪裡捨得罵我打我。你以為他叫你一聲姐,你就真的可以操控他來挑撥我們的關係?你這人沒有兄弟姐妹,跟誰感情都一般吧。這種血緣親情你體會不到,趁早還是歇菜得好。”
故意把溫故弄到同一個劇組,讓他們姐弟相見,在旁邊煽風點火,甚至不惜利用愛慕者的騷擾讓她弟弟為她出頭。
把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扔到一個社會人跟前,她倒是也不心疼。反正不是她的弟弟。
溫故甚至懷疑,以秦溪這樣的性格,就算是親弟弟,搞不好也能利用出賣。
“實在不好意思,沒能如你所願。我跟唐應欽沒吵架,你也沒機會對他下手。我以後都會把他看得緊緊的,什麼狐狸精都別想近他的身。這個男人從頭髮絲到腳趾頭都是我的,我連衣袖都不會讓你摸一摸。”
秦溪眼神裡透出一抹兇光:“誰輸誰贏還未必呢。”
“那是,人生那麼長,不到進棺材的那一天誰都不能說自己真的贏了。你儘管蹦躂,不過你要小心,唐應欽這人其實脾氣不太好,要是把他惹惱了……”
溫故嘿嘿笑了兩聲,突然起身走了。
小美等幾人見她回來也站起身來,拎著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