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偷小摸可能有,畢竟他那麼小卻要獨自生存。但大的事兒肯定沒有。以他的能力要真做了,肯定會被逮到。若是僥倖逃脫,他便會上癮難以收手,會在這條路上越走越遠。來錢那麼快,誰還會辛苦去劇組賣苦力。”
“聽上去有那麼點道理。”溫故衝他點點頭,讚賞地一笑,“唐應欽你是不是修過兒童心理學?”
“是,要不怎麼能把你教育得這麼成功。”
“那是我天生乖巧懂事聽話認真好嗎?”
“別的先不說,天生臉皮厚倒是真的。”
溫故抄起床上的枕頭就朝他身上扔,卻被唐應欽輕鬆抓住。兩人試著較量了一番,唐應欽就用一隻手,溫故則是雙手齊上,用上了吃奶的勁兒。
本以為肯定要輸,沒想到對方一個踉蹌倒了下來,快得溫故來不及躲,只能眼睜睜看他整個人壓到了自己身上。
差點斷氣。
溫故尷尬地伸手去推對方:“你趕緊起來。”
“不是你拉我過來的嗎?”
“我跟你鬧著玩的。”
“可我以為你是認真的。”
唐應欽赤/裸裸地耍無賴,半點兒沒不好意思。他從溫故身上下來,一手支著腦袋,另一隻手環在她的腰間。
只這麼一來,溫故就動彈不得。
“既然你盛情邀請,我也不能拂了你的面子。再說你弟弟還一片好心呢,咱們別辜負了他。”
“唐應欽!”溫故受不了大叫,“你能別說話這麼文謅謅嗎?”
他越是這樣,越像個斯文敗類。所謂抬頭越大萌點越多,溫故覺得自己都快要投降了。
偏偏唐應欽只微笑著看她,那眼神電得溫故七葷八素,最後只能抬頭,默默把眼睛給遮住了。
“唐應欽,我明天還要工作。”
“沒關係,運動一下睡得更好。”
“我要拍成衣廣告,我身上露出來的面板不能有那些東西。”
“哪些東西?”唐應欽湊到她耳邊說話,氣息亂飄。
溫故還在那兒強裝鎮定:“就是脖子裡接吻多了,常會有的東西嘛。”
“哦,看來你還挺懂。”
“書上都有寫。”
“什麼書還教這個,你們學校生理課教的嗎?”
溫故在心裡大叫是小yellow書,卻是有話不能說。讓人知道自己看那種書,總覺得很羞恥。
唐應欽卻不以為然,拉掉溫故的雙手,強迫她直視自己。
“你是覺得我們還沒有那張證,所以不適合做這種事兒嗎?”
“沒有,其實我沒想得那麼複雜,我就是怕會影響明天的工作。你也知道,第一次挺疼的。”
這個理由唐應欽倒是沒想過。他在那裡沉思了片刻,抿了抿嘴:“你這工作忙到哪天結束?”
話音剛落溫故突然掙脫他的手躥起來,重重地捏了下他的臉頰。
無所不能呼風喚雨的唐老闆讓她給捏懵了。
“你幹什麼?”
“疼嗎?”
“不疼。”
“那再捏兩下,你這個大騙子。”
唐應欽想了兩秒,突然回過神來。百密一疏,居然讓溫故這個小丫頭給算計了。
不過……
“我上回也沒說我倆做了什麼吧。”
“你是沒說,可你整張臉上每一個細胞都在暗示我,那天晚上我們真的做了。害我提心吊膽了半天,還去醫院紮了一針。”
“驗孕?”
“當然,嚇得我半死。”
唐應欽笑得有點大聲,氣得溫故直捶他胸口:“你還有臉笑,你這人怎麼這麼討厭。欺負我好玩嗎?”